于是他單獨把宮野一家的ki拿出來,修改為五年內獲得諾貝爾獎。
系統尊敬的青蛙組織boss,請您為員工合理安排任務
北條夏樹“”
不就是拿個諾貝爾獎怎么不合理了
他不做人的時候向來是相當徹底的。
員工認為工作有困難,那是員工自己的問題,他們應該努力克服。
系統雪莉呱尚未成年,根據未成年人保護法
原來如此,拿諾獎沒問題,但是不能過度剝削雪莉呱。
北條夏樹陷入思考“可我沒成年的時候,也已經為ortafia工作了。”
雪莉呱今年十五歲,研究生畢業,準備去美國讀博。她這么優秀,完全可以一邊讀博,一邊醉心藥研的吧ssr要有ssr的樣子。
反正他不準備做任何修改。
將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們安排得明明白白,北條夏樹的目光又放到了代號成員身上。
組織的代號成員整體文化水平不低,畢竟那些外來的臥底,都是正經學校畢業、經過情報機構篩選與特訓,再安插到組織內部的。
比如零喵和景汪,它們都畢業于國內排名前十的大學;已經離開組織的赤井魚魚,也有著藤校背景。
“零喵和景汪,雖然還是本科生,但相信以它們的堅持與努力,也完全有能力發sci,一區一作應該能輕松拿下。”北條夏樹繼續想,意識到什么,“對了還有g醬他可是東大生啊。”
然后,他選中所有本科畢業的代號成員,給它們安排了發表sci的任務,不過考慮到今天是新年,他設置好定時,等年假結束了再發送給它們。
做完這一切,北條夏樹心滿意足地切回養成界面。
剛剛在黑澤陣手機上看到natsuki的愿望清單,除去那次給蛙買伯萊塔,他想到自己也很久很久沒點開g的愿望清單了,于是隨手打開一看
比起他那長而散漫的清單條,黑澤陣的愿望界面上只有短短一行。
g的愿望清單
natsuki
沒了。
北條夏樹懷疑是游戲卡頓,返回,再重新點進界面。
g的愿望清單
natsuki
沒有發生絲毫變化。
g的愿望是夏樹。
退出游戲,重啟,再試一次。
g的愿望清單
natsuki
北條夏樹“”
北條夏樹“”
啊
簡單的一行字,下面大片大片的空白,此中的隱藏釋義卻令他整個人都僵硬起來,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半天,仿佛不識字了、腦袋也不會思考了。
北條夏樹無法理解,不敢深思。
由于得天獨厚的相貌,來自同性或異性的示好,自他十五歲之后源源不斷,可那些人磕磕絆絆的真心告白、慌張的眼神、大膽露骨的陳情并不能讓他產生任何多余的情感波動;可當他發現他的名字被寫進黑澤陣的心愿時,連自己的姓名都快認不出來了,接著開始刮風下雨,海嘯,龍卷風呼嘯過境了不得的災難,自這一瞬間拉開序幕。
他的第一反應是逃避。
“有點事,我先回去了。”北條夏樹硬邦邦地說,“下次再見。”
說完,他刻意避開黑澤陣的目光,在對方開口之前,光速選中退出游戲。
摘下頭盔,坐在游戲艙中魂不守舍了足足十分鐘,思緒才慢吞吞地回歸現實。
怎么辦啊
這
想了半天,一團亂麻。
像是有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懷揣著一些僥幸也許是游戲bug,也許是來自世界意志的戲弄可想到黑澤陣遞過來的手、就著同一根吸管喝他飲料時自然的樣子令人覺得別扭的舉動,實在太多了。
它們發生在兩個成年男性之間,用“忠誠”和“友情”、或者“共軛父子情”來形容,似乎恰如其分,似乎又有些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