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拒絕了導演”
萩原煞有介事地點頭“不好說”
松田也點頭“”
霎時間門,降谷零被他倆念得眼前空白,萬念皆空。
他一直以為,被同期發現自己是青蛙俠的扮演者,就是羞恥一事的極限了。
更何況這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還在扭扭車線下展那天,特意趕來嘲笑他,一口一個“青蛙俠”,而他必須若無其事地賠笑,什么都不能反駁。
原來,否極泰來只是偶爾,人只會越來越倒霉。
連螺絲工這層身份,都被發現了。
他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警察廳出了內鬼,故意把這倆人安排到這里拆彈,好消遣他。
但是警察廳和警視廳不是一個系統,如此迅速的出警,顯然沒什么操作空間門,只是純粹的巧合。
幾秒后,降谷零回神,呵斥了他們,并且無視掉兩人“哎呦我懂的”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沉聲道“現在先說正事,工廠里面的炸彈,不止五個。”
顯然,這兩位同期雖然嘲笑他時毫不留情,責任心和職業道德還是相當在線的,萩原和松田頓時不再嬉皮笑臉,要他細說。
降谷零將自己的分析陳述了一通,再度叮囑道“快去處理,以后不要再來這里,很危險。”
他先人一步,走出男廁所的大門,廁所門斜對著樓梯口。
而萩原和松田,隨之出門,往樓道走了兩步,準備從另一側的樓梯下去。
降谷零聽到窸窣的腳步聲,很輕很輕。
樓道的窗戶大開著,不知何時,外面的天色突然陰沉,浸染了一層灰蒙蒙的濁色。
暗灰的云層后方,醞釀著蓄勢待發的隆隆聲,時而冒出一閃的淺薄電光。
如果是普通人,不會特意收腳步聲,有可能是組織成員。
降谷零做出這個判斷。
他轉頭,萩原和松田才走出十幾步。他握了握拳,沉下臉,變回那個無懈可擊的波本。
幾乎是下一秒,那個人就推開被風刮上的樓梯門,出現在了降谷零面前。
熟悉的悲傷蛙蛙頭。
熟悉的死不瞑目黑白相間門大眼珠子,烤腸同款大嘴唇子今天boss的ootd是青蛙頭套配大金鏈子和墨鏡,依舊那么洋氣且陰間門。
窗外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電光閃過,將boss的地獄青蛙頭照成了恐怖片。
降谷零沒再看向萩原和松田的方向,可他感覺到,冥冥中,有兩道視線匯聚到自己的身上。
“boss。”降谷零一閉眼,微微躬身,無比羞恥地喊道。
boss淡定答“說了多少次了,日本人不說英語,叫我廠長。”
降谷零“廠長。”
他轉頭,望向穿著警服的兩人,若無其事地問“你們是拆彈警察嗎”
萩原“”
松田“”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第一次見到青蛙俠時的驚恐表情。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在態度尊敬的降谷零和悲傷蛙蛙頭boss之間門轉了一個來回。
松田清了清嗓子“是的,廠長。”
萩原“您好,廠長。”
青蛙頭廠長淡定點頭。
“我們解出了恐嚇信背面的密語,情況不容樂觀,園區內有七處炸彈。”萩原一本正經地說,“為了您的安全著想,現在立刻從園區撤離,相信我們警方。”
松田跟著嚴肅點頭,但他真的想不通。
zero進廠擰螺絲就算了,廠長為什么還是青蛙啊是因為熱愛才辦廠銷售青蛙扭扭車的嗎
說起來,這家伙警校畢業之后都在干些什么,青蛙俠、螺絲工,都是警察廳的任務嗎,真是難以想象
“我們公安系統是不是真的要完蛋了”松田恍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