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夏樹在自己車前停下“是這輛。”
工藤新一“”
瑪莎拉蒂ghibi也能叫便宜的代步車
他們的動靜驚擾了原本待在這里的另一位少年。
車邊突然冒出一顆毛絨絨的腦袋,黑發,灰藍色的眼睛,是黑羽快斗。
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
看到彼此的瞬間,他們驚訝極了。
黑羽快斗“你和我長得好像。”
工藤新一“我剛想說”
接著,兩人時不時偷瞄彼此,交換了姓名。
“新一君是來幫我破案的。”北條夏樹愉快地說,“不如,你們兩位進行一個簡單的競賽,比比看誰先找到證”
突如其來的男聲,打斷了他的話“喲這不是隔壁的北條店長嗎”
工藤新一轉頭一看,那是名染了鴛鴦頭的年輕混混,雙手插兜,走得吊兒郎當。
顯然,這就是那位富二代堀內。
“這兩位是你的兼職生啊”堀內看著新一與快斗,笑了兩聲,陰陽怪氣,“我說你們公司是不是不行了,連個正經員工都沒有,盡找些老弱病殘。當然了,沒有說你的意思,至于店長你啊”
對方用一種極為欠揍的語氣,補充完下半句“你啊就是條任人差使的狗。”
旁聽的工藤新一忍不住火氣上涌,而北條夏樹就跟沒事人似的,漫不經心地對他笑笑,擺擺手,示意他別跟這種流氓計較。
而堀內顯然記得被修理的慘痛,撂下幾句拉仇恨的嘴臭,開車走了。
工藤新一看著北條夏樹平靜的側臉,忍不住內心嘀咕“他脾氣未免太好了吧”
夏樹拿出手機,似乎準備給某個人發消息。
黑羽快斗眼疾手快,幾乎是飛撲上來,摁住他的胳膊“你、你先別生氣這件事我來想辦法一定會讓那混蛋付出代價”
工藤新一“”
這人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緊張
黑羽快斗仿佛在勸說一位法外狂徒“千萬別沖動啊”
北條夏樹溫和地回答“快斗君,為什么總把我想象得很可怕呢”
黑羽快斗冷汗都快掉下來了“沒有啊,哈哈,因為這人講話確實欠揍,我怕你被憤怒沖昏頭腦,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北條夏樹“我不會哦。”
旁邊的工藤新一同樣微微皺眉,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游蕩。
北條夏樹注意到他的眼神,若有所思。
他知道雞德在懷疑他的身份,偵探陣營的每只雞持有一項特殊技能,雞德大約是“魔術師の超直感”之類的,不能完全勘破悲傷蛙頭套的完美偽裝,但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它對精神認知的影響。
因此對方對他產生猜測,也是合乎情理的事。
認出來無所謂,反正老鴿子在他手上,小雞德乖乖打工。
至于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混混,北條夏樹也同樣不在意,沒有人會跟螞蟻置氣,畢竟捏死螞蟻只需動動手指,代價微乎其微。
他決定讓組織砍掉黑色業務線、轉職為東京企業之光,自然要以身作則,要他命不至于,最多把那人套麻袋暴打一頓
但他看著身旁的工藤新一雞,覺得也許能有一個更加妥帖的解決辦法。
北條夏樹“新一君,跟我來。”
工藤新一“哦。”
北條夏樹領著他,大大方方地走進堀內開的小酒館。
店員認出他來,表情猶豫而糾結,最終選擇沉默。
他挑了張靠門的高腳椅坐下,信手拿過酒水小吃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