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慰,又若火燎原,淌過每一處的肌膚,廝磨、相抵。
“嗯”
前面的aha發出一聲輕哼。
找到了。
就是這樣,aha的腺體。
裴雪枝的唇移動地落上去,親吻腺體上更為細膩敏感的肌膚,仿佛是十分純粹地撫過。
傅朝云感覺自己周遭都被裴雪枝那西柚味的信息素包圍了,可對于裴雪枝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呢
傅朝云那紅酒味的信息素同樣在源源不斷地溢出,充斥著她每一次的呼吸攝入,濃烈到無法抗拒,也無需抗拒。
因為不知從何時開始,那本該厭惡的氣息又好像是漸漸地變了味,她從不那么討厭,開始變得熟悉、變得習慣,甚至是變得想要品嘗這股滋味。
這般想著,最初普通的親吻似乎也變了味道,唇稍稍張開,壓在其下的舌尖探出一點點,只用最前端那丁點的稍稍探了一下腺體上的皮膚。
只一瞬,裴雪枝便感覺到身下的傅朝云顫了一下。
aha的腺體不如oga那般敏感,能完全承載aha的標記,但畢竟是腺體,是分泌信息素的地方,觸碰之下也是會有感覺的。
ao的信息素是互相交融,相輔相成的,雖然說法上不成立,可某種意義上來說,oga也是可以標記aha的。
不過那更注重的是一個儀式感,將自己的氣息注入到aha處理這一切的腺體中
光想到這點,哪怕是一向漂亮柔弱的oga也是心間顫顫。
而直到現在,前面那具aha漂亮的身體仍有余顫,裴雪枝忽然便迷上了這種掌控aha的感覺。
她想到先前找到傅朝云的時候。
她就躺在手術臺上,彼時那手術臺因化妝效果稍顯贓污,可躺在上面那人皮膚卻是如此細膩白皙,她四肢被束縛著,掙扎不開,只知道可憐求救地看向自己。
如此依賴,如此信賴。
想著,品嘗著,無人看見的角落,裴雪枝的眸色忽呈現出一種濃深。
傅朝云首先感覺到的便是攬著自己腰的那條手臂徒然用力,讓自己更多的貼近對方,又仿佛是要融到對方身體里,她下意識的仰頭,不慎卻給了身后人更多的可乘之機。
裴雪枝一手攬腰,一手去制住傅朝云的腦袋,現在這個aha完完全全由她來掌控
收得太緊了,甚至能聽到傅朝云呼吸不過來的一聲喘。
緊接著,那柔軟的唇瓣更多、更肆意地貼上來,落在皮膚上的觸感如此清晰,裴雪枝的唇四處親吻點火,同時卻也在不斷張開,中間空出的縫隙越來越大
那姿態像是要咬
“枝枝”
不知道說什么,被為所欲為的aha只能下意識地叫,沒有選擇逃離或者掙扎。
她本能地以為這個oga不會傷害自己。
黑暗中,兩人喘息聲愈急,裴雪枝尖銳的虎牙都露出來了
她的確是想咬的,用牙齒刺破這個人的腺體,就像aha標記oga那樣,此刻該由她來徹徹底底標記這個aha
她是由自己打扮出來的,她今天的一切也都是自己在照顧,那她回報自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其他方法用不上,那便用最簡單也最直白的
身體
裴雪枝的眼睛已經深成了墨色,可突然聽到傅朝云這聲,那銳利的牙又再次收回,與此同時鉗制在腰間和腦袋的上手齊齊松開,給予了傅朝云喘息的時間。
她將所有的兇器壓制收起,僅以最柔軟的唇,隔著一層皮膚在傅朝云的腺體上,細細密密地吻過。
“嗯姐姐,沒事了”
“不要怕”
不要怕我。
不行,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