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云抬頭看她一眼,似乎對裴雪枝不叫姐姐了還稍有些不滿,“枝枝也要小心一點”
“嗯”
“雖然你這幾天不在易感期里,可萬一出現意外呢抑制劑這種東西還是要隨身攜帶的。”
裴雪枝有些不可置信,“你記得我的易感期”
“嗯哼”傅朝云可得意了,“還是那次見面的時候,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裴雪枝看著面前的aha,不知不覺間,她方才有些陰郁的心情已經消散得七七八八,變得晴朗了起來。
她打斷傅朝云的絮絮叨叨,“傅小姐。”
“什么”
“對我意圖不軌便只有”裴雪枝壓低聲音,“你那一次。”
傅朝云登時警鐘大作,“都說了,我那次也是被陷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裴雪枝任由傅朝云的“為所欲為”指噴抑制劑,指尖只輕輕挑著一縷傅朝云馬尾后落下的長發。
“是嗎”
“不要污蔑好人,我還是處a好么”
聽到這個大爆料,裴雪枝終于是抑制不住地輕笑出聲,“我相信姐姐。”
稱呼又換回來了,叫傅朝云稍松了一口氣,下一句
“也請姐姐好好保持自己的純潔之身。”
傅朝云抬頭瞥過去,瞧那口型仿佛在說“那還要你說”,可忽然她眼底光芒一閃,做出有些委屈哀怨的神色。
“怎么了”
傅朝云喪喪地回,“已經不干凈了。”
“什么”
裴雪枝的聲音帶上了兩分兇狠,黑暗中,傅朝云湊到裴雪枝耳邊。
“本來是干凈的,但現在已經被枝枝親過了,已經這樣那樣過了”
曖昧的聲線響徹在耳邊,寥寥一句,所帶來的反應竟是比她方才反復“欺負”某人還要來得激烈。
她是用過抑制劑了,可傅朝云還沒有,哪怕過程中也稍微沾染了一些,可那濃烈醇厚的紅酒味可不是這般就能抵消的。
裴雪枝聞著嗅著,眸色似深邃了些,這次卻沒有失去控制,幸虧她面無表情的時間居多,當下還能端得住。
“嗯。”
“我會”負責的。
余下三個字還沒說完,便被傅朝云的笑聲打斷,她戳戳裴雪枝的手臂。
“枝枝好可愛,好了,現在輪到枝枝給我噴了。”
“好。”
裴雪枝接過,也帶過了方才說到一半的話題,原本曖昧旖旎的氣氛逐漸褪去,兩人都變得正常起來。
裴雪枝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你喝酒一口就醉,那你要是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呢”
傅朝云捂著耳朵,實在不想聽這段黑歷史,可見裴雪枝神情認真,她思考了一下。
“沒有影響。”
“大概跟暈車的人,開車就不暈車是一個道理吧”
裴雪枝“”
抑制劑是沒有味道的,一通友善的互幫互助后,兩人身上過分溢出的信息素味都被壓下。
也虧得裴雪枝沒有沖傅朝云的腺體咬下,否則情況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離開鏡頭很久了,該回去了。”
“嗯。”
許是方才親吻過的緣故,這會裴雪枝總是不自覺去看傅朝云的后頸,遲疑地開口。
“你的頭發要不要放下來”
“啊”傅朝云后知后覺地摸摸脖子,“很明顯嗎”
裴雪枝想了下,“應該沒有。”
她剛剛只是輕輕的用唇帶過,恍若蜻蜓點水,并沒有噬咬或者吸吮,照道理是不會留下痕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