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里,他身上烙下了“夏時宜的oga”這個標記,走到哪里都是如此。
“要洗掉嗎”醫生問。
情投意合的標記自然不用洗,但這看著明顯是特殊情況,沒有人回答。
節目組拿來了事發時的錄像,作為半個當事人的倪嬌嬌也回應著當時的情況。
“我們從樓上下來,走到二樓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淺淺的oga信息素味道。”
“當時長風和阿宜我是說夏時宜,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夏時宜直接朝二樓秦總的房間沖去,長風罵了一句叫我趕緊出去,然后自己也過去。”
“我記得當時好像沒有開門的動作,是直接就進去了”
“我應該走的,不過我擔心發生什么事,想到這里只有我一個beta是不受這些影響,就還是留了下來,然后就看到秦總房間里的小離。”
“他當時易感期應該已經很嚴重了,整個人表情和身體看起來非常的難受,而且好像徹底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夏時宜沖進去就要抱人,長風試圖阻止,我跟上去也想幫忙,然后我被人推開,我們一路糾纏到樓下,最后我被推出去,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后面的事情監控錄像都仔仔細細記錄著。
傅朝云的眸光從屏幕上移開。
“應該不是普通的易感期,現在易感期應急處理普及,戚長風第一時間叫你走,說明他已經意識到當時的情況是非常嚴重了,不是只用抑制劑就能解決的,他這么做是在保全你。”
“是的。”
倪嬌嬌也點頭,“我雖然是個beta但情況比較特殊,我能偶爾聞到一點信息素的氣息,不過能夠被我嗅到的時候,那信息素已經非常濃郁了。”
“應該還是用了什么別的藥,普通的抑制劑起不了作用,只能用標記來解決。”裴雪枝也說。
傅朝云點頭,“估計是,事發后節目組已經第一時間投放大量抑制劑了,夏時宜不好說,但看戚長風那個表情也很難受,應該都是沒用的。”
分析著分析著,傅朝云和裴雪枝對視一眼,齊齊出聲。
“禁藥。”
“好了。”傅朝云輕叩桌面,將眾人的思緒帶回,“現在要搞清楚這個藥是哪里來的,又是如何被使用,勾起符離易感期的。”
“不如用排除法。”
裴雪枝接上道,“兩組約會人員不在,暫時不考慮,當時在屋里的,嬌嬌姐沒必要用這種手段甩掉兩個aha,戚長風現場的表現也可以排除。”
“夏時宜也可以排除。”傅朝云補充。
雖然那是個畜生,可進去后對方那段自爆的話,完全是將錯就錯的意思,也證明并非她主動下的手。
兩人對視一眼。
那么剩下就只有兩個人。
正說著,秦臻言也趕到了醫院,因為今天是突然被叫到公司處理事情,他仍穿著休閑的一身,似乎不快地皺著眉頭,一邊走一邊說。
“我正要回來就告訴我別墅那邊封鎖了,節目嘉賓也不能回去,一問你們現在所有人都在醫院,還不給直播,發生什么事了還是誰突然病了還是出了什么更大的意外”
眾人目光投過去,里面包含的懷疑打量的情緒太明顯了,秦臻言成熟穩重,擅長跟人打交道,頓時就腳步一停。
“怎么都這樣這樣看我”
下一秒。
“不是他。”
傅朝云和裴雪枝異口同聲道。
所以剩下的、當初出現在秦臻言房間里的就只有
叩叩。
屋外,敲門聲傳來,有護士提醒,“打擾一下,符先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