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云說的是“喜歡”,裴雪枝在這里卻偷偷喜歡成了“愛”
不過傅朝云眼前一亮。
她以為這就是個柔弱小白花給暴戾大佬為所欲為的劇情,沒想到還有反轉,她還得繼續為愛做攻
哪怕現在情欲的閥門徹底由裴雪枝來掌控,但傅朝云始終都是個aha,有些行徑是埋在她本能之中的。
空氣里的信息素已經過于強烈了,傅朝云忽然涌起一個新的念頭,不過這會還要保持著她柔弱小白花的人設。
紅著眼慌亂地哭唧唧道。
“我、我不會啊要、要怎么做”
她能感覺到底下那人目光越發危險,結果過去好久,還是不動,暴戾大佬只能自己將人扯下來,那腦袋剛好落在她脖頸處,按死了。
“廢物”
原本清冷的聲線染上了幾分黯啞,“快一點”
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
柔弱的小白花什么都不會,只能被暴戾大佬帶著、教導著,一句一個引導,最終那柔軟的親吻落遍她身體的每一處。
嘴里說著“我不行”、“我不會”可所觸之處那唇舌又是如此熾熱滾燙,燙得人心尖尖都要化了。
肌膚與肌膚、唇齒與肌膚互相貼合,摩擦升騰起熱意。
那唇落遍了身上的每一處,眼尾、指腹、連鎖骨上那顆漂亮的小痣都被含在口里,反復安慰,最后紅得都像是要能滲得出血來。
唯獨
oga最最關鍵的后頸腺體處卻被忽略了。
裴雪枝紅著眼瞪過去。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偏偏前一秒唇齒游走、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小狼狗,對上她的目光這一刻又化作了軟弱的小白兔,怯怯道。
“可、可以了嗎”
裴雪枝也有些沉浸式了,隨便抓起旁邊一個枕頭丟了過去,“你以后都不用來了”
她抬手,似乎是在打電話,“讓下一個過來。”
業務能力不熟練的的小白花終于慌了,眼瞼顫顫幾欲哭泣,下一秒,她朝床上人撲過去,直接將人翻了個身,隨后那唇盯著后頸處那塊皮膚,反復親吻。
發了狠。
“這樣可以了嗎這樣可以了嗎嗚嗚嗚不要趕走我不要找別人這筆錢真的對我很重要,我會努力的嗚嗚嗚”
總之。
這一場下來哪怕沒有標記,最終兩人都頗為得趣。
裴雪枝畢竟是oga,在這種事情上始終都是吃虧的,不過大佬哪怕指尖四肢顫顫也要維持最后的尊嚴。
“勉強湊合。”
“真的嗎我會努力的。”小白花露出欣喜的表情,“那我、我以后還能過來這樣伺候您嗎”
“技術太差。”大佬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看我需要吧。”
“哦。”
又化作失落。
那邊裴雪枝的劇本還沒演完,她一個寫字的姿勢,隨后十分瀟灑地將一張虛空支票丟到傅朝云臉上。
“拿去吧,這是你今晚的報酬。”
“謝謝老板。”
傅朝云非常恭敬地“接過”那張“支票”,一看,頓時驚呼。
“20塊”
裴雪枝那腦袋突突地跳。
這是污蔑
這會也只能配合劇本繼續往下走,殘酷道,“你,只值這個價錢”
傅朝云做靜默流淚狀,然后臉頰又被捏了,只見大佬陰翳且赤紅的眼剛剛哭過情欲熏上來的。
“你又在為誰哭泣別忘了,你的孩子現在還在我手上”
幾乎被白嫖了個遍的柔弱小白花仿佛已然徹底不能支撐,虛弱地倒在床上,無聲落淚。
“你真的忘了嗎”
大佬慢慢坐起來,完全是一副嗶過不認賬的姿態,高傲且精致的側臉顯得尤其無情。
“什么”
“五年前那一場,您失憶了,您有兔族的血脈,它們、它們都是您生下的,它們其實都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