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云抓住這個機會,掙脫開被裴雪枝鉗制的手,又溜回到屋里,沒忘記把門關上,阻止這四周可能存在的覬覦者。
她來時兩手空空,這時也顧不上什么不,直接就開始翻裴雪枝的行李箱。
作為oa,一月一次的易感期已是駕輕就熟,裴雪枝必然會配備相應的東西。
傅朝云很快找到抑制劑。
裴雪枝還靠在門邊的墻壁上,她咬著唇咽下了不知多少聲渴望的呼求,哪怕傅朝云過來,她依舊別著頭不愿意去看,一副全然抵抗的模樣。
和彼此初見時一模一樣。
終于張嘴,卻是
“滾”
傅朝云的身體是受裴雪枝控制的,此刻她能清晰地聞到空氣里濃郁的西柚味,卻無法生出前幾次那般的渴望,她知曉,這是裴雪枝在拒絕自己。
那最好的做法是
“抱歉。”
說話的同時,傅朝云將手里的抑制劑遞出去,卻在裴雪枝伸手來拿的時候又忽然錯開。
浸透情潮后,oga的眼都紅了。
傅朝云本不該生出這種惡劣的、類似戲弄的情緒,卻又覺得現在的裴雪枝漂亮極了。
“抱歉。”她又說了一聲,抑制劑握在手里,卻遲遲沒有要使用的跡象。
oga的體質本就不如aha,更何況是在腿軟的易感期,而且這種時候發生爭奪,有點身體上的接觸也更像是一種情趣上的撩撥戲弄。
況且裴雪枝這次的易感期太兇猛了,也可能是前兩次抒發到一半強行壓制的結果,她連話都沒空去說,害怕一張口,落下都是輕曼的低吟。
身上無力,便順著墻壁慢慢滑下,變成蹲著的姿勢,長發也落下,遮住面目,瞧不清楚,唯獨脊背還是挺直的,是不屈的姿態。
傅朝云站著瞧了幾秒鐘,又道。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現在裴雪枝現在處在易感期十分難受知道這次的易感期過分兇猛了知道oga現在根本不要她這個近在咫尺的aha
還是更早之前的
傅朝云手一松,抑制劑被甩得遠遠的,落在沙發上,激得剛剛又爬上去的鬧鬧都被驚到,“喵”了一聲,而后,她自己在裴雪枝面前蹲下。
伸出手。
需要幫助嗎
我應該怎么做
依照傅朝云的性格,她應當是這樣說的,可aha的眼驟然也深成了濃濃墨色,一個念頭自心頭涌起,忽然先前不曾有反應的后頸腺體處也開始發熱。
不再是裴雪枝一人獨舞,ao的信息素纏繞在一起,輪到傅朝云去拂開裴雪枝的發了,于發梢處卻執起一縷,遞到唇邊輕輕親吻。
而這一切都叫才抬頭的oga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傅朝云說。
“裴雪枝,我可以標記你嗎。”
疑問的句子,陳述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