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傅朝云一五一十地回答,“就一個工作人員,告訴我枝枝不舒服要帶我過去,我就跟她走了,然后就在里面遇到了易感期發作的米珊。”
“不過枝枝放心,我沒有碰她噠”傅朝云強調,“我還是干干凈凈的a。”
裴雪枝“嗯。”
她先前都驗證過的,自是清楚這一點。
不過
“姐姐沒想過里面有危險”
傅朝云眨了下眼睛,顯得十分無辜,“當時擔心枝枝的情況,沒想那么多”
aha的唇方才被狠狠地親吻過,如今上頭盡是靡靡艷澤,眼梢亦然,配合著那雙狐貍眼,輕輕一眨宛若驚鷺掠過湖面,瞬間泛起漣漪無數。
直勾勾地撞到了人的心尖尖。
裴雪枝瞳仁漆黑,注視著傅朝云的眸子,倏然便是一笑,“那姐姐可真是小笨蛋。”
笑完,又壓著傅朝云繼續在車門前親。
地下停車場寂寂寥寥,兩人這般動靜也是不小的,隨便來個人都能撞破此處的奸情,可裴雪枝卻是欲吻愈烈,毫不收斂。
須臾,她指腹拭過唇邊的靡澤,又問,“那小笨蛋姐姐有沒有看清那個工作人員的樣子”
傅朝云點點頭。
“真乖”裴雪枝說。
然后傅朝云就又被親了
都這時候了誰還顧得上米珊,什么工作人員啊
有完沒完有完沒完連系統都看不下去了,懲罰了親,獎勵了也要親,說來說去就是要親,能不能直接點,別婆婆媽媽找那么多借口的
當下并無人理睬她,而裴雪枝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
還真能
車門到底還是被打開了,開啟正確的乘車方式。
“去我那邊”傅朝云問。
劇組附近倒是有酒店,好一些的,差一點的都有,傅朝云并不想如此隨便,而裴雪枝本身也有一些潔癖。
臨時標記能暫且壓制突然被勾出來的易感期,這里距裴雪枝的租屋有段距離,跟傅朝云的房子倒是挺近,現在也不是高峰期,開車大概三十分鐘不到。
裴雪枝側頭瞥了aha一眼,“或者說姐姐想要在車里”
傅朝云一琢磨,輕輕舔了下自己漂亮的唇,上面還殘留著點點裴雪枝信息素的味道,好聞又好吃的西柚味,嘗一口都是在加劇情況。
傅朝云“也不是不可以。”
“”裴雪枝別過頭,“下一次吧。”
伴隨著裴雪枝的動作,露出她一截脖頸和耳根,緋紅緋紅的,不知是羞還是易感期的緣故,烏發散開,同時暴露了腺體的位置。
方才被傅朝云咬了一口,原本細膩光潔的皮膚,而今落下齒痕,這邊的膚色竟是比哪里都要紅,昭示著它的主人正在遭受易感期的召喚。
只這點痕跡,并不能算作過分,卻誘惑著來人去采擷、去涂抹更多。
傅朝云的眼都亮了。
不知是因為聽到的話,還是眼前的景,而裴雪枝一回頭見到aha如此模樣。
“等等。”
緊接著,傅朝云就眼睜睜地看著身旁的oga開門關門開門關門地坐到了后車座的位置。
“”
傅朝云委屈,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申明一下,“我覺得我還是能控制住我自己遵守交通法律法規的。”
下一秒。
從車后座伸出來裴雪枝的一只手,翻了個面,手背貼在了傅朝云的臉頰上。
裴雪枝的體溫應該是有些微涼的,但這回疊在一起,她同傅朝云竟分不清誰比較熱,或者都灼燙到了一種極致。
“是我不相信自己。”那手貼了下又收回,只聽到裴雪枝低低的聲音,“開車吧。”
這不到三十分鐘的路竟是前所未有的漫長。
下車,乘電梯,過走道。
兩人的姿態頗為親昵,從監控頭里看到的手似乎是輕輕拉著,卻始終不曾逾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