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上門米珊家。
那天傅朝云同裴雪枝離開,將情況告訴了米珊的助理以及工作人員,屋內的信息素味太濃了,當時是直接送的醫院,不過因為發現和處理及時,米珊的情況倒不嚴重。
如今都過去了天,自然是早早出院了。
米家也是獨棟別墅,家里并不缺錢。
這點從米珊能夠隨隨便便擔任準一線小花的助理,什么都不做對方還對她客客氣氣的,接著又突然轉為演員塞到評級a的劇組里便可以窺見。
幾人坐在米家客廳的柔軟沙發上,易感期一過,已然恢復正常的米珊正在講述著種種。
“我當時一醒來就處在那間屋子里,易感期我每個月的易感期不應該在那幾天的”
“我讓工作人員去叫你過來的嗎”
“不記得了,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有些渾渾噩噩的,很多時候好像是我做的,又有點記不清,明明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是不應該這樣的”
“我還故意去接近的oga你倆還是網上大熱的c不可能不對,不應該啊,我也是上網沖浪的,雖然喜歡看美人可不至于那么沒節操啊”
除了最后一句,米珊其余所有的回應都很含糊,既沒有直接否定,也不曾承認,只說是記不清了。
這種態度照道理說是更可疑的,但無論傅朝云還是裴雪枝竟然都不覺得意外。
因為那天在化妝間里,兩人便已發現,米珊的那個反應,明顯跟之前不同。
不過也不會就此輕輕放過便是了。
傅朝云開口,“這件事情很重要,麻煩你再仔細地想一想。”
米珊也知道。
她作為oga易感期提前發作,發作時還故意把一個aha叫過來,這個aha還是有主的,這兩日在家里她在家里也沒少上網沖浪,知曉這還是個大勢c,傳出去哪怕不算小吧,一個勾搭“別人aha”的壞名聲總是免不了的。
而之所以不算小,并非她恪守,而是別人情比金堅不可拆散
況且這還是自己新入的c坑,嗑得好好的呢,可不能自己砸自己的糖碗。
米珊只能擰著眉頭仔仔細細地回憶,可剛想了一段頭就痛了,忍不住嘶了聲,卻還是什么都沒想到,頭反而疼得更厲害了,眉頭皺緊。
“我來說吧。”一旁的米珊媽媽忽然攬過女兒的肩膀,在懷里拍了拍,出聲打斷。
今日傅朝云攜裴雪枝上門拜訪,米珊的兩位家長同樣在家,雖然女兒這段時間的表現叫她們不滿和痛心,但終究是自己的女兒,也會心疼。
這回的確是女兒做錯了事。
為人父母的,不就是在兒女需要的時候,出現給他們收拾爛攤子、替她還債的嗎
米珊這位媽媽也是個oga。
在她的敘述里,米珊最近一段時間突然性情大變,從衣食、喜好各方面都跟前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也曾懷疑過女兒是否被調包,偷偷收集了毛發去做親子鑒定,結果證實沒有問題。
甚至不科學的法子,道觀、寺廟,甚至連西方上帝都求過了,都沒用。
米珊媽媽還回憶,有一次她帶女兒去寺廟見那兒的主持,她跟那位主持說著話呢,一回頭,卻見女兒用幽冷的目光看向自己。
仿佛在看一出笑話。
她又是那么自信篤定她們拿自己沒辦法,所以哪怕表露出異常都不曾慌張過。
也確實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