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云亦在看她。
可不正是裴雪枝弄上去的
也幸好鬧鬧剛洗過澡。
那手最終自上而下撫上了傅朝云的下顎,迫使更高些的aha抬頭,甚至撓了撓,跟逗弄家里的小貓咪一般。
aha看著她,看啊看啊,那琥珀漂亮的眸子似乎也變成了貓咪般的梳瞳。
然后。
“喵嗚”
忽然不是家里唯一修貓咪的鬧鬧驚異地看過來,當然后面的劇情都是貓貓勿視的,最終,記憶統統都不可考
回歸當下。
明明是去見裴雪枝的另一個生身母親,但眼下傅朝云表現得似乎比正要認親的裴雪枝本人都要緊張。
如那日那般,裴雪枝側身,指腹再次撓到了aha的下巴處。
“姐姐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認了。”
像是小孩子斗氣的話,可自裴雪枝嘴里說出來,便是絕對的認真。
而且是“我們”,不是“我”。
只一句,傅朝云便不緊張了。
“那還是見見吧。”
不然裴雪枝這個媽真的好慘哦。
在約定好的包廂里,兩人推門進去,見到的卻并非一個或雍容或美貌的中年aha,反而是一個十分年輕的人。
前面還笑笑鬧鬧的傅朝云下意識將裴雪枝拉到身后。
若是保養得當看起來年輕就算了,可這分明就是個男性啊連性別都對不上
真的被騙了
是渣a的詭計
按照原計劃,傅朝云都要動作讓外面的保鏢進來了。
“傅小姐,請不要緊張。”
打扮斯文的年輕男性aha恭敬道,他叫出了傅朝云的名字,顯然是事先做出過調查的,可說話時,目光卻落在稍落后一步,被傅朝云護著的裴雪枝臉上。
一眼便確定了一般,他隨后道,“我是封女士的助理,因為一些意外”
封女士,就是裴雪枝另一位血緣上的aha母親。
“她本人呢”
傅朝云的打斷對方的話,表情連帶聲音都是在瞬間冷下來。
來之前她就知道,裴雪枝其實并不怎么期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母親。
畢竟中間空缺了20年,裴雪枝都成年了,這段親情要如何填補
但是否需要是一回事,你來不來又是另一回事。
連態度都不端正,又何必約見呢
往冷漠的人身上扎刀,也會痛的啊。
不應該來的。
在這一瞬間,傅朝云后悔了,又慶幸裴雪枝的不在意和自己死纏爛打都要跟來的決心。
說話間,傅朝云偷偷往后看了一眼,見裴雪枝仍是那幅冷冷淡淡的模樣,心頭稍定,而那名高級助理也瞧出了傅朝云的意思,解釋道。
“我的雇主封女士也非常期待跟裴小姐的見面,但因為自身身體的原因,還在國外療養,暫時沒辦法回國,若是裴小姐想見,我們隨時可以為您安排出國的班機”
只聽到“有病”、“沒法回國”,在疊上突然認親的buff頓時一些古早且突破道德下限、最近又有文藝復興的小說劇情在傅朝云腦袋里浮現。
aha的表情愈來愈冷、遇冷遇冷。
“不用了”傅朝云擲地有聲,同時去拉裴雪枝的手,“枝枝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