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酒哭死。
boss從來不管這種小事,朗姆也沒有搭理過,至于琴酒琴酒懶得管。
雖然消極怠工了點,但是那兩個都是貨真價實的好酒,絕對不摻雜半點水分。
除非哪一天,黑方和紅方一下子想不開,也想“表面賣酒、實際賣水”了,琴酒才會用標準的惡役笑容對準他們扣動扳機,否則上層那些大人物們一向是不會插手這些小事的。
于是面對要價不菲又沒臉沒皮的這兩瓶酒,打工人們也就只好繼續含恨去掏自己的小金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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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分別多年,小未來好像一直在找我們呢,都要為此不惜報考警察學校了,真是可愛。”
那雙總是微笑著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看起來如同稚子般無害,可那只是表象。
因為它在東京目睹了故人的身影,此時正興奮到瞳孔驟然收縮,也由此浮現出了晦暗不明的光。
“走了,hagi。”黑色卷發的青年心底翻覆著詭異的滿足感,久久不曾平復,然而他終究只是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現在還不是時候。”
“確實如此。”
組織的黑暗猶如跗骨之俎般幽附在他們身后,一直與之共舞,若想不被完全吞噬,或是被就此埋葬在夜色當中,于是便只能進,不能退。
萩原研二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輕飄飄的“真想辭職啊。”
“別講傻話。”
脫離組織的人會有什么下場
日益增加的死亡數字可以告訴他們。
松田陣平的語氣還是如此桀驁,卻又暗藏警告,這讓萩原研二原本溫柔的表情里慢慢卷起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那當然是他們的珍寶。
經由那份喜愛衍生出呵護,再到延伸出占有,是堪稱本能般的渴望。
于是就更要加倍珍惜了,不至于使她泥足深陷,起碼也要把她藏得好好的,不被組織知曉,否則她一定難逃死亡。
也許未來還不知道吧,但是組織與她之間有著家仇血債,無法輕易抹消。
“如果她真的有再次來到我們面前的那一天呢”
聽到這句不緊不慢的話,松田陣平的眼神突然變了。
他狠狠踩下油門,伴隨著引擎的咆哮聲踏足這座鋼鐵之森,在風馳電掣間張揚而恣意地笑。
“那就只能請她留下了。”
他們會贊嘆她缺乏考慮的勇氣與執著,欣然迎接她的到來,然后為了隱藏起這份弱點,她就會被基于“保護”之名,被隨意地折斷翅膀,被困住手腳,被禁錮靈魂,被扭曲認知即使如此,他們也在所不惜。
所以千萬別來啊。
松田陣平由衷地想。
因為,他已經快要關不住胸口這頭橫沖直撞的野獸了。
野獸就是野獸,永遠不是家畜。
如果她繼續對著別人毫無防備的微笑,它也只會蠻橫無理的狠狠咬碎那些人的脖頸,而不是熱切地歡迎對方光臨自己的領域。
那樣的念頭不斷撕扯著他的理智,致使他在痛苦中煎熬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