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秋瑜在旁邊,陳側柏絕對會動手殺了他。
其實,不用陳側柏親自動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陰冷、恐怖、極具侵略性的氣息,也差點殺死盧澤厚。
幸好,秋瑜是真的善良。
她伸手,攀住陳側柏的脖頸,親了他一下。
陰冷恐怖的氣息瞬間消失。
盧澤厚冷汗直流,暗暗松了一口氣。
陳側柏垂眼看她。
秋瑜小聲說“沒事,只是單獨說兩句話。我猜,盧教授應該是想要捐款,但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面開口”
陳側柏扣住她一只手,將下半張臉埋進她溫熱的掌心里,閉上眼,冰涼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的手心里。
半晌,他喉結滾動,聲音幾分沙啞地說
“我不放心你跟他單獨相處。”
“盧教授是個好人。”秋瑜笑說,“再說,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公司開設的格斗課和射擊課,我可從來沒掉出過前十。就盧教授那老胳膊老腿,你覺得他打得過我嗎”
盧澤厚嘴角抽搐“說別人壞話能不能小聲點兒”
陳側柏睜眼,看向秋瑜。
秋瑜趁機摘下他的眼鏡,踮起腳,輕輕吻了一下他薄薄的眼皮,聲音又甜又脆“求你啦。”
不用她發出懇求,他也不可能拒絕她的要求。
陳側柏只能答應。
他按了按眉心“我在這里等你。有任何不對,給我電話。”
秋瑜覺得好笑“這里就這么大點兒,這里和那里有什么區別”
陳側柏沒有說話。
見他冷眼瞥向盧澤厚,秋瑜擋住他冷冰冰的視線,為他戴上細框眼鏡,又親了他一下“好啦,有事我肯定會叫你。”
下一秒鐘,她手腕被陳側柏用力攥住。
秋瑜有些困惑地歪了歪頭。
陳側柏閉了閉眼,俯近她耳畔,喉結滑動著,似想說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片刻,他說“去吧。”
秋瑜親了親他的手指,轉過身,看向盧澤厚,微笑說道“盧教授,我們去哪里說話”
盧澤厚越過秋瑜肩膀,對上陳側柏森寒而警告的目光。
顯然,他對秋瑜的獨占欲,已達到畸形的地步。
連短暫離開他的視線,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授單獨交談,都無法接受。
盧澤厚笑了,既然如此,那他更要跟秋瑜單獨交談了,而且是徹底隔絕陳側柏視線與感官的單獨交談。
“這邊請,秋小姐。”盧澤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