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能邏輯自洽。
他有點無奈,一掌壓過蕭沐的后頸,沉著聲道“也不準把我跟追光聯系在一起,這也不是什么渡氣。”話落便狠狠吻上去。
這一次舌尖長驅直入,在蕭沐口腔內攻城略地,極具侵略性,這樣的吻也曾有過兩次,每回都攪得他呼吸不暢,幾乎要窒息。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缺氧,所以渾身無力,整個人癱軟下來,卻被對方單手撐住后腰,后頸也被牢牢地按住,根本動彈不得,退無可退。
直到蕭沐被吻得滿面潮紅,呼吸漸促,殷離才松開他,額頭與他相抵,啞著聲音道“這才是親吻,懂嗎”
蕭沐不懂這種行為的意義,終于忍不住問道“可是這樣都喘不過氣了,如果不是為了交換靈氣,兩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對嘴”
某種窒息殺人的手法嗎
殷離眸色沉沉,嗤笑了一聲,“你到底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啊”
他心尖柔軟一片,曲指勾了勾蕭沐的筆尖,“夫妻之間都是這樣的。”
蕭沐哦了一聲,心頭再次有些懊惱自己莫名答應了對方。
與人做道侶果然很麻煩啊,還要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上輩子他就沒理解為什么兩個人要結為道侶,對修為也無益,他更是見過一人遇到瓶頸渡劫失敗,另一人也跟著一起自廢修為。
這豈止是對修為無益,根本就是拖后腿。
到底為什么
他百思不解,想著果然還是劍好,不會在修為上拖主人后腿,還會幫助主人渡過瓶頸期,甚至幫著渡劫。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答應呢,這么想著,他有些忐忑地問“夫妻都得這樣嗎”
殷離看著他眸色沉沉,低低“嗯”了一聲,看著他試探問道“你不喜歡嗎”
“討厭”
蕭沐“唔”了一聲,倒也說不上討厭,甚至還有點他從來沒有過的心悸感,不是難受的那種心悸,而是他說不上來。
他無法解釋這種感受,只好道“不算討厭。”
殷離勾唇一笑,看著他的脖頸,勾結一滾,啞聲道“還有更過分的。”
蕭沐的眼睛緩緩瞪大。
還有比窒息更過分的
這是道侶還是仇人
他終于有點慌了,沒想到結為道侶還有這么多風險,于是問道“還有什么更過分的”總不會要命吧雖然他有道胎在,也不怕死就是了。
殷離的呼吸沉了沉,喉結滾動了一下,深深的眸底像是有某種被關押著的野獸咆哮著要沖出來,終于,他閉上眼強壓下這沖動,輕輕拍了拍蕭沐的額頂,啞聲道“以后再慢慢讓你知道。”
連親吻都不習慣,若是現在就把人
一定會嚇著小呆子的。
好不容易哄到手的他可不能把人嚇跑了。
殷離把心底里的野獸關回牢籠里,只把人摟進懷中,深深地嗅著對方身上的雪松氣息,撫平心頭的燥熱。
蕭沐依偎在殷離懷中安靜了好一會冥思苦想著,忽然語出驚人“是雙修對不對我聽說道侶之間都要練雙修之法。”
上輩子他研究各種功法,也曾聽說過雙修,據說這不僅是道侶之間的功法,還可以用來解情蠱,就是上回殷離中的那種藥。
只是這種特殊的修煉方式他雖然聽過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