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仙翁。”陳勁回應道。
“你還是如此客氣,仙翁這個名號,我也消受不起,我年長與你,與你老師同輩,我也就厚臉皮些,你可隨伯陽仲新他們稱我做葛叔,當然,若是不愿意,也可直呼我的本名葛洪,亦或者抱樸子。”葛洪搖頭笑道。
“葛……葛叔。”陳勁心里大喜,表面假作窘迫的不好意思。
能夠稱呼一聲葛叔,兩人之間的關系就直接拉近了。
“嗯,好好好。”葛洪喜笑顏開,也許他更希望陳勁喊他一聲老師。
接下來陳勁就被葛洪拉進了山洞中……呃,怎么感覺那里有些不對勁……
葛洪的徒弟和子侄陳勁都認識,他的發妻陳勁也在鑫陽的記憶中見過,不過這次,葛洪的發妻沒有跟來,好像是還呆在廣西處理事務。
葛洪的修為幾何陳勁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快要成仙了,只是在歷史上記載這,葛洪最后卒于羅浮山,不過說不定他已經功德圓滿成仙飛升了也不一定,畢竟是對修行的理解這般深刻的一個修行者。
在葛洪開辟的山洞中,掛有一張三清祖師的畫像,這畫像與陳勁手中的畫像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除了畫像,洞中最顯眼的應該就是擺在正中央的一口一人高的三足青銅爐鼎,這爐鼎蓋得嚴實,爐鼎肚子下正有一團紫黃色的火焰在灼燒著,不時就有清香從爐鼎頂蓋中涌出,陳勁輕輕一聞就感覺體泰百安。
山洞頗大,中間是爐鼎,正面的墻壁上掛著三清祖師畫像,兩邊還有兩個木架,進洞左手的木架上擺著土石丹砂以及新鮮的和曬干的草藥,右手邊的木架上擺放的是竹簡以及帛書,這是葛洪研究丹藥的記錄。
山洞中還有三個穿著灰袍的青年道士,其中一個看顧爐鼎的火,一個檢查著丹砂草藥,還有一個梳理著書卷。
這幾個都是葛洪的徒弟子侄,一個名叫葛伯陽,一個叫葛仲新,還有一個叫鮑信存,前兩個是葛洪的侄子,后一個是葛洪發妻的外甥,總的來說都是親戚。
當然,他們與鑫陽也是熟識,畢竟中華大地上的修行者多有關聯,只要不是修行邪法,基本都是有不少關系的,尤其是南方一脈,經常有法會交流,修行的心得體會總會交換一番的。
不過這三人的修為境界如今也只在定神,與鑫陽原本的聚魂還差了一點,所以他們還是要叫鑫陽師兄的。
所以三人見陳勁來了,均是叫了一聲師兄,陳勁也是回禮過去。
“前些日子,許真君傳信與我,溫麻縣將會有疫魔之災,是以我便啟程至此,采藥煉丹以備疫魔之災,此番能有鑫陽師侄加入,我等必能就萬民于水火之中。”葛洪看著爐鼎,有些沉重的說道。
“不知真君可算得疫魔之災降臨之日?好讓我等做好準備,能夠救下更多的百姓。”陳勁也是面色凝重的說道。
“唉,此乃天災,許真君算得此災已是損耗不少心血,準時準日更是求不得啊,我等也只能盼疫魔之災來的晚些,好讓我等能夠多做準備了。”葛洪搖搖頭嘆息道。
“希望如此吧。”陳勁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