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的有些沉,所以不曾聽到鎮上的聲音,我也是后來被二牙子他們喚醒的,不然我…我還不知道我夫君……就這么沒了……”婦人說著話眼淚就不住的往眼眶外冒出。
婦人口中二牙子就是將陳三全尸首送回的人,也是鎮上的人(廢話)。
“為何你在屋中,陳三全卻不在屋里?”王侗這時說出自己的疑惑。
這孩子的確是聰敏,不過關于這一點大多人也能想到……
“我…我也不知……”婦人遲疑的搖搖頭。
“你還隱瞞了什么?”王侗面色一肅。
這孩子看來是將自己當做捕快了。
“沒有,沒有,我怎么敢在道長面前說假話,我真的不知,我昨晚真的睡得很沉……”婦人連忙辯解。
“誰能證明?”王侗厲聲問道。
“初七,初七能……”婦人被喝問的說出了一個名字,但是說完,她面色立馬就慘白了下來,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坐到了地上。
好家伙,這位兄弟死了還要被戴上一頂帽子,這是要讓他下去時都不感覺腦袋發涼嗎?
“……”王侗是聰明人,而且他也不小,也是大戶人家出生,所以他自然明白婦人回答出一個人名的意義。
陳勁搖搖頭,然后向里屋走去。
“為什么要這么做?”王侗聲音低沉下來,看來這孩子還是被這個聯想而出的信息給震驚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夫君他…這是夫君他要求的……”婦人臉色凄苦的說道。
“???”王侗聽了這話,臉上全是疑惑了。
“我與夫君做夫妻也有十年了,可是我們卻不曾得來一個孩子,后來我們去問了張婆婆,張婆婆說是我夫君的問題,說我夫君陰陽有失,終身難得子嗣,我夫君便向張婆婆求問生子法子,并給了重金。”
“然后張婆婆真就給出了法子,就是借種……,她說她可以施法讓我們夫君借來的種生來的兒子的血脈是陳家的血脈……”婦人臉色灰白,緩緩將實情述說出來。
王侗聽了,無話可接,陳勁聽了,嗤之以鼻。
“初七是誰?”陳勁問道。
“初七是我們家莊子上的一個佃戶。”婦人老實的回答道。
“那張婆婆是否就是前幾天死的哪位?”陳勁接著又問道。
“…是……”婦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這一場妖邪殺人案似乎更是撲朔迷離了。
不過卻也揪出了線頭,接下來只要將線頭拉出來,一切就都清楚明了了。
不過陳勁覺得可能這場殺人案改的死幾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