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弟,筆墨紙硯我都拿來了?”呂洞賓興奮地像一只小奶狗瞧見了自己的狗媽。
他捧著一沓紙,抱著一坨硯臺。
陳勁笑著接過筆墨紙硯,然后將桌子清了一空,將筆墨紙硯平鋪在桌子上。
酒肆中此時也有些許人的,但是因為陳勁用了幻術的緣故,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這里的異狀,依舊在喝酒吹牛中。
“呂兄且看著。”陳勁接著拿起毛筆,揮毫而動說道。
呂洞賓就在一旁為陳勁磨著墨汁,并且為陳勁鼓勁。
然后陳勁就開始默寫他從現代得來的那份《普及性修行道經》,將道經完完整整的默寫了一遍,整整六百六十六個字,并且陳勁還畫上了六幅圖。
陳勁寫下此文簡直就是一氣呵成,畢竟他的腦子在修行后,開發了不少,侍衛敏捷,記憶清晰牢固,所以寫的自然是行云流水。
“呂兄請過目。”陳勁將這一沓紙我那個呂洞賓面前一送。
“多謝陳兄弟,你可真是我的授業……”呂洞賓情緒激動的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我只不過是替先輩傳其道統罷了。”陳勁立馬就止住了呂洞賓的不當言論,陳勁可不敢占呂洞賓的這份便宜,要不然保不齊就是從某處至高無上之境落下一柄飛劍只取下陳勁的腦袋了。
“此法每日修行不可強求過多,每日修行三次最是有效,若是超過了,反而對肉身有害,呂兄切記也。”陳勁接著又說道。
“洞濱謹記。”呂洞賓面色嚴肅地說道。
“嗯,好好收著吧。”陳勁也嚴肅著臉點頭,這時候可不能嬉笑著了,畢竟是傳道,面上至少要嚴肅,否則呂洞賓也不會把這事當一回事,雖然他心中也會有譜。
這就好像當你困難沒錢吃飯時,一個百萬富翁送你一百塊和一個大學同學借你一百塊時的感覺,百萬富翁送你一百塊,你肯定不會當一回事,畢竟你知道他有錢,這一百快對他來說都是九牛一毛,心里也就無所謂,可是同學就不一樣了,畢竟同學的家境與你相當,他能借你那就是將自己為數不多的伙食費分給你,你就會心心念念著這一百塊的恩情,當然如果是白眼狼就另說了。
陳勁現在就是要扮演一個大學同學,而不是百萬富翁,所以陳勁不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必須要將那種莊重的姿態表現出來。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呂洞賓接著又小心的問道。
“你說。”陳勁道。
“不知我能否將此道經分與我妻同觀?”呂洞賓依舊小心。
“自無不可,此道經本就應當傳與有緣之人。”陳勁點頭同意道。
其實有緣這個說法還不都是他們這些人冠名上去的,是否有緣也都可以刻意去辦好的。
“多謝陳兄弟,小小謝禮不成敬意。”呂洞賓接著又從自己的衣兜中取出一個荷包。
陳勁簡單少了他的荷包一眼,上面繡了兩只一只麒麟,看上去挺是精致的,想來應該是他妻子為他繡出的,另外這個荷包挺鼓的,里頭應該放了不少銀兩,想來呂洞賓隨身所帶的銀兩都在這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