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卻是不曾。”呂洞賓搖搖頭,畢竟又不是打假斗士,怎么可能真的就因為對方是假冒偽劣產品就要揭穿對方,好歹也是做過幾年官的人,對于人情世故不可能因為開始修行幾年后成了人際白癡。
“過神廟時可有不敬之舉?”陳勁再問。
“不曾。”呂洞賓也否定了。
“那還是繼續談一談你們這一途的所見所聞吧。”陳勁無奈,只能繼續之前的話題。
“行。”呂洞賓看了看自己的娘子,然后點頭。
“從秦嶺下來后,我們便到了漢水,漢水未曾有怪事,只是我們遇上了一個艄公,這艄公的樣貌我已經記不清了,他雖然載我們過了河,但是他說話多有古怪,我當時也未曾聽大清,僅僅就聽了些嘀咕囈語……”呂洞賓回憶道。
“他說了什么?”陳勁跟著問道。
“他說的是荊楚一帶的方言,非是官話,但我曾有一個荊楚之地的故友,所以能夠聽懂些許。”呂洞賓說道。
“山妖水怪滿一船……說道這兒我就有些聽不清,然后又有一段我有些清楚的,他說孤魂野鬼不上道啊……我就聽了這兩句,很是奇怪,但是我也就當他是哼唱山哥民謠了。”呂洞賓有些懊悔的說道,“不知是不是這艄公所為?”
“荊楚之地多有巫蠱傳聞,那艄公嫩能夠說荊楚之言,會不會真就是艄公做的了?”呂洞賓現在真的就是草木皆兵,只要有一個懷疑對象,他立馬就不遺余力的推測道。
他這也是著急,畢竟是他相伴了半生的娘子遭了劫。
“不好確定,不過這艄公或許有些本事,當時那艘船上可還有他人?”陳勁問道。
陳勁的猜測是船上藏著艄公口中的山妖水怪,而呂洞賓這一行人陳勁都用靈眼看過了,并無妖怪鬼物,都是正常人。
“有五個同船之人。”呂洞賓回想道。
“你可知這五人去了何處?”陳勁再問。
“不知……不過其中一人我在渝州有遇上。”呂洞賓說道。
“渝州遇上?”陳勁覺得這是要發現新大陸了。
“他比我們還要先到渝州,應該是走漢水過揚子(長江別稱)先到的。”呂洞賓說道。
“渝州有遇上?”陳勁對此是不得不懷疑的,畢竟這年頭能夠在像個千里的地方遇上一個見過一面的人的概率之小,比中彩票一等獎的幾率還小。
所以陳勁需要對此進行懷疑,畢竟面前這位是呂洞賓,非是什么富家公子皇親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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