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樣的消息,陳勁更能確定魏桑梓之時與其家世有關,與背負的姓氏更有關聯。
“此事與桑梓的身上的詛咒有關系嗎?”呂洞賓立馬就捕捉到陳勁這個問題并不是無故問的。
“有,但還需考證。”陳勁點點頭,又搖搖頭。
“難道說是……”呂洞賓臉色忽然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是什么?”陳勁看到呂洞賓臉上的奇怪,立馬追問道。
“我曾聽桑梓說過她父亡故時皆有怪事發生……”呂洞賓小聲的說道。
“是何怪事?”陳勁聽聞就更是好奇了。
“桑梓之父亡故前,有一人來訪,一個長得有些奇怪的人,由于那時桑梓年幼,所以桑梓也不清楚是怎么奇怪,只是桑梓沒想起這事便說這人奇怪。”呂洞賓說的更是小聲,恨不得將陳勁的耳朵拉到嘴邊來說。
陳勁的聽力不錯,所以也沒有湊近去,只不過對于呂洞賓說這話的態度之奇怪,于是也就多了疑心。
“呂兄為何這般小聲說話?”陳勁也不藏在心底,直接就開問。
“桑梓耳朵靈便的很,而且她也不喜我說這事,我遂便小聲著說了。”呂洞賓回望了一樣身后的牛車,那是魏桑梓所乘坐的。
哦,看來一句話就得到了兩個信息……陳勁心里暗想著,“為何?”
既然已經問了,那么自然就要多嘴問上一聲問什么了,否則兩人在毛驢上還不得一只尷尬下去。
“因為她不記得。”呂洞賓無奈道。
“僅是因為這個?”陳勁不大相信。
不過人的心是多種多樣,而且心病也是因為多種多樣的事而有多種多樣的變化,所以心煩意悶者煩惱的事也就會有不同了。
因此魏桑梓的這個理由也是可以信上些許的,畢竟神經病院里頭住的人都滿滿當當的,而這每個人的精神病也都是不一樣的。
“還有因為桑梓的母之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