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散了,天晴了。
陳勁又可以騎毛驢了。
陳勁對于騎乘還真是興趣多多,他在現實并沒有騎過馬,最多也就開過車,所以他對于騎馬這一項愛好還是有不少的。
當然,這驢騎著也挺好,至少驢沒有馬那么多的野性,只要拍拍屁股它就會老老實實的向前移動。
而且還可以跟釣魚一樣,在前面釣一捆青草,然后這笨驢就會更賣力的走著了,只不過這樣做會讓笨驢跑的飛快,所以陳勁就拍著笨驢的屁股前進了。
這樣驢屁股還是很有彈性的,筋道……
陳勁在騎驢,呂洞賓也出了牛車,騎上了驢。
不過他的驢一直在打噴嚏,似乎是被雨淋的感冒了。
陳勁不是獸醫,但他是修行者,所以直接回元術扔給驢。
這么一扔,驢立馬就龍精虎猛的,居然開始奔馳起來。
噠噠噠噠……
它馱著呂洞賓飛馳了出去。
呂洞賓也是有些懵,但是他反應也快,身體也是強壯,驢還沒有自由飛翔出十丈,就被呂洞賓給生拉硬拽的抓了回來。
只是這驢依舊是呼哧呼哧的想飛奔出去,不過呂洞賓現在可是時刻提防著它,將它的韁繩牢牢抓著,絕不讓它再造反成功。
“哈哈哈……”陳勁看著呂洞賓的窘迫,大笑了一聲。
“……”呂洞賓無語的看著陳勁,只能心里感慨陳勁的調皮。
接著呂洞賓一邊牢牢的抓著韁繩,一邊從自己的衣兜中掏出了一張畫像。
“昨晚我在桑梓的夢中見到的那人。”呂洞賓將畫像遞給了陳勁。
陳勁雖然已經借著‘神器’將這人的樣子看了個通透,身形都記下了,但是陳勁可不會說自己已經見過了。
畢竟這可就不好解釋自己利用了‘神器’偷窺了。
所以陳勁就接過畫像,然后打量了一遍。
“看樣子這事還真是早有預謀啊。”陳勁感慨一聲。
“是啊,此子早有預謀,只是如今此子已然身隕,我等又該如何解開桑梓身上的詛咒厭勝之術?”呂洞賓接著又苦惱道。
“呂兄莫要擔憂,其實等在下修為再進一層,或可解開此等詛咒之術,只是在下也無有太大把握將修為境界突破一層,遂就想著尋到此人,也算是做兩手準備。”陳勁接著又安慰道。
“真的?那可是多謝陳兄弟了。”呂洞賓大喜過望。
呂洞賓說這話時,兩手對著陳勁拱手,只是他這么一拱手,驢的韁繩立馬就脫去了牽制力,他胯下的驢立馬就趁此大好時機呼哧呼哧的跑了出去。
“魚魚魚……”呂洞賓急忙大呼起來,由于太急,這吁~~就成了‘魚魚魚’。
這一幕也是有趣的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