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呂兄。”陳勁抬手就是道喜。
“哈哈哈……唔,還都沒起來啊,”呂洞賓剛想大笑,但是一看周圍只有陳勁一人,其他人還都沒有起床,于是立馬就止住了笑聲,“那種感覺我感覺到了。”
呂洞賓所說的那種感覺其實就是陳勁與他們講解時所說的真正成為修行者時的那種感覺。
“這真的就仿佛山前雨后初晴,脫了囚籠的家雀(qiao),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我能想的東西更多了,我能記的東西也更多了。”呂洞賓暢快的說道。
“那可真是恭喜呂兄了。”陳勁再一拱手。
“哈……嘿嘿,這還要多謝陳兄弟的不吝嗇,某在此一拜。”呂洞賓接著就要對著陳勁彎腰一躬身。
“別,受不起。”陳勁連忙竄到呂洞賓的身前,然后直接就將呂洞賓的身子抬了起來,止住了呂洞賓的躬身。
兩人僵持了一小會,然后就沒有在陳勁的勸說下,呂洞賓才是收回了這一架勢。
“不知嫂子成功否?”陳勁接著問道。
聽此言,呂洞賓失落的搖搖頭。
“不急,修行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事在人為,我觀嫂子是有這個資質的。”陳勁勸慰道。
“我也相信,只是桑梓如今體弱……這在修行上可是一大弊病啊。”呂洞賓有些感傷的說道。
世上難得雙全法,不是所有的修行都是如同神話話本中的那般,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舉家成仙之事只是普通人的美好幻想罷了,真正現實就是仙最后只與山川相伴,就好像仙這個字一樣,人與山伴,與山川天地同壽。
“我這亦有一件喜事要說與呂兄一聽,不知呂兄可想聽。”陳勁接著又笑著道。
“……陳兄弟的修為亦有突破了?!”呂洞賓驚喜道。
畢竟修行有成,腦子有了變化,思維的運轉速度大大提升,呂洞賓立馬就意識到陳勁所說的喜事是什么了,而且這喜事要說與他聽,那么肯定就與他有關,而后呂洞賓又想到前些天陳勁就已經差不多將這事說與他聽了,有了提醒,所以立馬就做出了反應,得出了結論。
“正是如此。”陳勁對于呂洞賓的思維轉動的這么快,并沒有任何的驚訝,這都是修行者的正常操作,除非這個修行者的腦子本來就不好。
“那桑梓有救了?”呂洞賓更是興奮了。
他手搓搓,腳抖抖,然后一把抓起陳勁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帳篷去。
“呂兄且莫著急,此事我無法打保票,但是我肯定竭力而為,”陳勁拉住興奮的呂洞賓,“所以我們還需要些許的作法之物進行保駕護航,而且還需要讓嫂子修養一陣子,畢竟這些天的趕路也讓嫂子身心俱疲,以現在這樣的精氣神實難完全作法。”
陳勁的話也點醒了呂洞賓。
呂洞賓就是愛之深關之切,太著急了。
“抱歉,是我太著急了。”呂洞賓松開手,面含歉意的說道。
“此乃人之常情也,”陳勁開解道,然后他又一指周圍道,“我們且在此小住兩天,此地正巧清凈,正是頤養精神的好地方,待嫂子身體調養好,我將作法之物備好,便在此作法驅散嫂子身上的詛咒厭勝之術,呂兄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