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桑梓依舊有些傻眼,不過她現在不是‘喝下去睡一覺就好了’這句話傻眼,而是對陳勁遞過來的木盆傻眼。
這木盆有人肚子那么大,里頭的水也是半點也不少,有半盆。
這么一木盆喝下去,魏桑梓怕自己不大的肚子得‘懷孕’了。
呂洞賓見狀聞聲也走了上來,看了看木盆里頭的水,他的臉色也有些為難,這水實在有些多。
不過看陳勁一本正經的臉,他也知曉自家娘子喝這一木盆的水是逃不了。
“娘子喝了它,你的病便能好了,喝吧。”呂洞賓勸慰道。
“好……好吧。”魏桑梓無奈,只能接過木盆,然后抬到自己的嘴邊,也幸好她的精氣神恢復了不少,否則她還真沒法拿起這一木盆的水。
咕嚕…咕嚕……
魏桑梓先是微微舔上一口,然后覺得這水頗甜,于是就大口大口地吸取進嘴巴,下咽喉,到胃里。
很快,木盆里頭的水就全被魏桑梓全數喝下,但是這一木盆的水喝下,魏桑梓的肚子也不見有任何的脹大,似乎這水根本就沒有落進她的肚子一樣,而魏桑梓也僅僅只感覺到心頭的一股滿足感,并沒有肚子鼓脹的不便感。
“歇一晚便能好了。”陳勁將木盆接過手。
而后呂洞賓就將后頭躲著圍觀的侍女叫過來,讓她送魏桑梓去休息,而他自己則留下來陪著陳勁,等著陳勁說有可能還沒有說完的話。
“陳兄弟,這便是好了吧?”呂洞賓小心的問道。
“沒有。”陳勁沒有搖頭,僅僅就是將木盆放回桌子。
“還沒有?!”呂洞賓大感不可思議,雖然他也想過會有這么一個答案,但是這也是他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呂兄莫急,只差半點,這詛咒還差了些許引子。”陳勁安慰道。
“引子?”呂洞賓不明所以。
“還差了口訣。”陳勁回答道。
“那……這……我們還是要去渝州找尋那人?”呂洞賓泄氣道。
“不必如此,其實那人一直就在我們的身邊,他早化作了陰魂,一直就躲在嫂子身上,我其實一直都在等著他的出現,但是這家伙狡猾的很,一直不出現,所以我只能用這作法來引誘他出來了。”陳勁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
其實陳勁早就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家伙就在身邊了,不過陳勁之前修為不深,感覺不到太多,所以一直隱而不發。
而今他的修為已經有了突破,陳勁對于這個家伙的感覺也是越發的清晰,更是能夠感覺到這個家伙就寄生在魏桑梓的身上,說不得還就在精神之中。
這家伙對于魏家應該有著極深的仇恨,魏家人差不多都被他害光了,只剩下魏桑梓一人,于是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直接就將自身魂魄化作詛咒,寄生道魏桑梓身上,慢慢汲取魏桑梓的身體營養,折磨這魏桑梓的靈魂,讓魏桑梓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想想這個劇情就讓人興奮啊。
不過,陳勁并沒有將自己的這個想法說給呂洞賓聽,他僅僅就是透露今晚就能夠將這個作妖的家伙抓拿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