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因一女修先棄他而去,滅其全族,雞犬不留。
凡他看上的東西,爭不到就毀了。”
這里的房間說可以隔絕神識探入的,長老怎么知道對面房里是誰
沈貫魚帶著疑問,以神識查看玉簡里的介紹,看到玉淵長像倒不像個狠人,反似個貴公子模樣。
她放下玉簡道“他沒兩位長老的風姿。”
盯著外面競價看熱鬧的觀蒙哈哈一笑,給了沈貫魚一個贊許的眼神后,出人意料的親自開口又加價一萬下品靈石,現在龍淚已經一百四十萬了。
但是玉公子和丹途子同時往上又加了兩萬后,繼續爭。
最終,丹途子以一百五十二萬下品靈石的高價拍下離開,然后那玉公子房間再也沒了聲響。
沈貫魚懷疑玉公子追人去了,說不定殺人劫寶就在當下。
她摸摸追風更加蓬松的毛,小家伙兒不過兩天就在山君遺府進三階了,“敖羨,咱們還是老老實實掙靈石吧,這種取巧的事不太適合現在的我們。
也就是跟著兩位長老,咱們才妄想一下,你看大廳,每拍出一樣東西,除了買家還有好幾波人跟著離開。
很難說這里面沒有賣主。有靈石好但有命更好。”
哪知敖羨根本就沒聽她在說什么,而是把視線放在又一件拍賣品上,“沈貫魚,快看快看”
沈貫魚抬頭看向拍賣師打開的云絲靈錦,那托盤里放著一塊黑里透紫的尺許木料。
拍賣師眼睛閃閃發亮“雷擊木諸位道友,可遇不可求呀
不論是加煉到法寶里,還是煉入防護陣,亦或是直接拿它抵雷劫,都是上上之選。”
此時,不論是筑基還是結丹,包括元嬰真君的神識都聚集到這塊木料之上。
至于煉氣修士,都是跟著長輩進來長見識的,只看熱鬧不敢把神識伸到雷擊木上。
沈貫魚敏銳的發現,辰水長露出勢在必得一笑,是了,長老能引雷。
怪道他們沒有回宗門,而是來到了位于溯溪正東的散修之城。
大廳里拍賣師一看調動起眾人的情緒,立時拍價道“起拍價十萬中品靈石。
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千塊中品靈石。”
“嘶。”大廳內倒吸氣的筑基修士不止一兩個,但樓上就是結丹甚至元嬰修士,下面的筑基修士很快收斂神態。
這一報價,瞬間讓許多修士感嘆,一千萬下品靈石呀有人活幾百年都掙不來。
有些結丹修士都出不起的價,更何況筑基修士。
但有人就可以一擲千金,只聽三樓貴賓間立刻有人加價“十萬八。”
“十二萬”又有人加價。
“呵呵,十二萬八。”
“十三萬。”
聽著越來越高的價位,沈貫魚已經不再兌換成下品靈石換算了,總之她也用不到更加買不起。
“敖羨,你剛剛就是讓我看這個雷擊木嗎”
“你又買不起,看它干什么我讓你看的是拍賣臺邊角那張桌上新放上的東西。”敖羨懷疑她被十萬中品靈石驚住了。
沈貫魚這邊把視線放過去,就見拍賣臺最邊緣的流拍品長案上,比先前多了樣靈氣幾乎散光的東西,“你是說那個裂縫滿滿的小鼎”
“就是它。我們買下來吧”敖羨雙目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