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貫魚和花盞算來算去,竟然是步步有陣眼卻又無處下手,破不開。
哪怕喚了萬芳出來,他們也沒有在陰氣更重的點找到陣門。
而在陣內看到二人徒勞離開的知書,卻是撫了撫靈劍道“皇甫朝顏,你又羨慕又嫉妒的沈貫魚來了。
近處用人的眼睛看,也就是個普通的小修士,不明白你嫉妒她什么”
靈劍完全沒有反應,她神識透入,看到皇甫朝顏的魂魄還在沉睡,說了句“真沒用”就轉頭探向另一處。
那里,有一群鬼修內訌打起來了,可真是蠢。
都是鬼,來到陽界不說相互扶持,卻自己開打了,動靜大的把路過附近的太乙宗修士都招來。
也是,出來的不止有他們鬼方城的鬼修,還有七惡城、離傷城的。
沒有在人界抓住合適的宿主,又發現一個絕佳的聚陰之地,一眾鬼修自己先搶奪起修煉位置來了。
只是如今,給他們開辟的楚國冷宮線路,怕是被太乙宗毀了。
知書瞄了一眼與醉禾斗法的妙言,這也是個蠢的,好好的元后修士,混成了個鬼修。
現在對上結丹大圓滿的醉禾,竟是一路被人家壓著打。
她正這么想著,就收到妙言請求助力的傳訊。
“不去。”知書一道傳音符直刷刷的飛去。
等助力等來個“不去”,妙言那個氣呀,干脆虛晃一招化為鬼煙跑了。
醉禾真人聽到剛剛的傳音符里的聲音,總覺得有些熟悉,他一定在哪兒聽過
隨手發出幾個傳訊符,無一例外只在跟前打轉兒都發不出去。
醉禾真人在附近飛行一會八,尋了個與妙言不同的方向,他要試試那什么悟生觀。
而陣外,感覺到腕上佛珠不住的跳動,沈貫魚道“師兄,此陣應該是天然聚陰之地形式的延伸陣法。
只怕想找出破綻拆陣,還須天光大亮才行。
硬破的話,我們身上的雷符火符一次就耗光了。”
花盞輕輕頷首,他近來接的任務多,鮮少畫符,儲物戒里的火符等,都是離宗前自己小師妹富麟給準備的。
且現在是丑末時分,天地陰氣還未全然消退,他們也只能嘗試暫時停手觀察。
待到退離陣前五里,布下防御陣后,他道“九歸師兄帶隊比我們早出發,不曉得楚國冷宮里的通道封住沒有”
“應該是封住了。”沈貫魚指向天際一溜兒遁光。
花盞御劍而上“九歸師兄。”
晚一步只能留下看陣的沈貫魚和敖羨吐槽“花師兄扔下我們自己飛了。”
敖羨故作深沉的道“申德師叔萬年老光棍,把花師兄也要教的找不到媳婦兒了。
可憐富麟成了云篆峰親傳后,一心撲在學符制符上。
這一點,應該和酉生師叔學學才好。”
沈貫魚一頓,“你又翻到什么狗血劇看了”
她師父那一輩兒,也就最大的子雍師伯和最小的酉生師叔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