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羨立刻握緊和沈貫魚同聲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冥息石”
“昂。”南覓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沒見識”三個字。
可沈貫魚和敖羨一點也不介意她的眼神,還道“前輩先帶我解了禁制,我保證老實呆著。”
南覓手上靈光一彈,解了她身上的定身術道“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手腕翻轉之間,沈貫魚和敖羨的弟子玉牌已被她封印,傳音玉墜也封了。
沈貫魚一恢復自由,對弟子玉牌被封不在意,反正師兄師姐們聯系不上她,會發飛劍傳書的。
她馬上就和敖羨研究起冥息石了,兩人一路上翻來覆去的看,還相互以神魂意念傳聲道
“這位南前輩還有沒有冥息石了,我們把流年前輩送走之后,也留一塊珍藏呀。”
“可是,阿甜會被她帶走。”沈貫魚一想到此,興奮勁兒就下去了。
敖羨卻是道“她若是真心收阿甜做弟子,也未嘗不可。”
沈貫魚摸著冥息石,臉上又不能顯露出對南覓的異樣,只好垂眸:“修魔呢,阿甜可能不樂意。”
敖羨沒有覺得不同“道魔都一樣,關鍵在于修煉之人自己是不是持正。
隨說大多數魔功急功近利愛走捷徑,但那魔族魔修里,也不乏飛升仙界的。
特別邪惡而又無下限,不僅道門容不下,魔門也看不上,且很多早早就被進階的天雷給滅殺了。
功法就和廚子的刀一樣,廚子用它做菜,壞蛋可能用它殺人。”
“小神獸不愧是神獸,道理講的透透的。”沈貫魚不由揉揉它的龍角,不在宗門只她們自己相處時,敖羨一向不隱藏它漂亮的龍角。
她讓敖羨把冥息石放好,和南覓道“前輩,旅途無聊,能冒昧問您些靈界的問題么”
“知道冒昧你還問”南覓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不然你來和我下兩局,你贏了就告訴你。”
沈貫魚來到她對面,執起黑子往棋盤上一放,南覓頓時叫道“這招我怎么沒想到”
她迅速上白子截住黑子的棋勢,然后卻發現沈貫魚并未糾纏,反倒將黑色放到角落里,連提她三個白子下去。
“呀,這么一整,我的白棋不就反勝為敗了”南覓唰唰兩下,揮亂了棋子。“再來。”
沈貫魚只好陪她重新開始,殺到一半,南覓頹勢已現,她立刻打亂棋子道“重新開始。”
敖羨忍不住吐槽“你老悔棋有什么意思。”
它才說完,就聽到轟隆一聲雷響,連續的打雷聲后,又聽得刷刷雨落。
敖羨跑到甲板上去瞅遠處,不到盞茶功夫,它又回來道“前面好像下暴雨了,夜空之上都是黑色的烏云。”
沈貫魚終于找到借口不下棋了,跑到甲板上向外張望著,“這邊的云像是從前面趕來的,看樣子也不是修士斗法引起的,不會有什么地方出現天災了吧”
南覓也跟出來道“這做凡人就是不好,天上下個雨,地上的江河就決堤。
嘖嘖嘖,瞧瞧,半夜三更又是地動又是雨的,有多少人掉進水里了
今夜我們不走了,找個地方先休整一下。”凡界的雷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連殺五盤還是七盤來著,自己都下不過這個叫沈貫魚的丫頭。
她調轉飛舟,要尋個不雨的地兒飛去。
沈貫魚心下一凜,后世凡界都那么方便快捷了,發生地震和各類災害都有救援不及的地方,更何況是在如今的凡人界。
記得幼時有次暴雨連連,山石塌方時,外公隨道觀里的師父們,幾乎全都下山幫村民們往山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