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長好的頭發,又沒了。
可沈貫魚顧不得這些,她連連掏出兩個陣盤扔向劫雷,替雷龍槍分擔一份壓力。
而雷龍槍雖喜雷,但過猶不及,雷滿也會溢出來傷身的。
它,全身雷電重重復重重,都來不及吸收就又有一重入體。
敖羨在師祖肩上,望見那天雷跟堆下來似的就道“師祖,三重劫雷一起下來了。”
“看似一起,也分先后了。
第二重比第一重慢了三息,第三重又比第二重慢了兩息。”這時候,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看著小魚被雷劈。
但愿,自家徒孫的防御法器足夠多。
但是,魯缶星君不能干看著。他身為器師,就是在不斷的煉器之中感悟器道,提升自己的。
每一件成功的兵器,都有他傾注的心血。
盡管銀電雷龍槍只是加煉靈材,但是通過這幾天的摸索,他也察覺到此槍之上的符紋陣法不一般。
也許,可能,雷龍槍就是從仙界傳下來的仙器受損掉階了。
這個時候,他不能容忍槍頭被劫雷損傷,一旦傷了,陣紋就不全了。
魯缶星君在沈貫魚的盾碎之后,毫不猶豫的扔出自己的煉器爐“沈貫魚,你和雷龍槍一起進去,引天雷在器爐里煉你們。”
所有聽到的人,都免不了腹議一句瘋子。
偏偏沈貫魚就是帶著雷龍槍跳進爐口,接第二三重劫雷的洗禮。
當然,這并非她本意,確切來說應該是雷龍槍把沈貫魚帶進了爐肚口。
器爐在空中飛旋,將打下的雷分化成絲炸到沈貫魚和槍身上。
此爐并非凡物,是魯缶星君機緣所得的殘破仙器,被他修補好后認主為本命靈寶。
沈貫魚不知道這個爐無物不煉,專心應對劫雷的她,腦子都木了,壓根兒沒看到魯缶星君將異火放出在爐底烤著。
剛猛的雷力被煉入器爐少許,大部分還是煉入了雷龍槍。
此時的雷龍槍已經沒有一開始那么狼狽,被煉過的雷力很好吸收。
所以,在最后一道雷快劈完時,它反倒掙脫主人,獨自個沖天引雷來了。
天雷
看到下面那家伙竟然不要命的沖著自己的雷池而來,天雷鳥都不鳥它,嗖嗖嗖飛沒影兒了。
雷龍槍在它剛剛所在位置,轉啊轉啊,找不見目標了。
敖羨“物似主人,這該不會也是個傻的吧”
啪,一準拍住它龍首,朝向自家可憐的徒孫飛來。
只所以說沈貫魚可憐,完全是雷龍槍飛上天時,把最后一團雷全留給沈貫魚了。
她把身上能抵雷的都用上了,才沒把自己烤熟了。
敖羨走近哈哈笑了,“沈貫魚,說你傻你還不承認,雷龍槍都飛走了,你也飛呀。
干嘛還呆在爐里被雷炸焦了細肉”
沈貫魚被師祖撈出爐肚,又
從儲物戒里翻出件斗篷披上道“我想出來,可這爐把我牢牢吸附在內面,出不來。”
一準看了眼去追回雷龍槍的魯缶道“魯道友把你給忘在器爐里了。”
沈貫魚長吁一口氣“唉,師祖,我太難了,養的都是祖宗。”
“哈哈哈”一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