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羨,別哭了,再哭就傷到眼睛了。”沈貫魚給小龍王抹著眼淚,舍不得它這么壓抑的哭著。
再看看那條金色的龍筋,唉,可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一旁的青蓋不會勸,但它把追風放了出來。
追風聽它講了兩句,盯著龍筋看了一小會兒,飛至敖羨身邊道“小龍王,你娘是青龍,可這龍筋卻是金色的。”
小龍王終是停止了流淚,默默看著龍筋,好久才道“是我爹的。
沒有想到第一回真正見到他,他已經隕落了。”
沈貫魚和章和倒吸一口涼氣,按敖羨曾經說過的推測,它爹娘應該都是十三階以上的太乙或大羅金仙境。
能把十三階龍王抽筋的,這得是什么修為龍筋是打哪來的
敖羨也反應過來,它一把奪過沈貫魚手里的冥息石,噴出丹火道“說,龍筋哪里來的”
“唉”沈圭從里面發出一聲長嘆,道“你們都知道十多萬年前,七曜天遭遇大變,天南界因為被砸出了極淵,而被仙人放棄的事吧”
敖羨:“這和我爹有甚關系”再花心也是它的爹,娘可以打,大龍龜祖祖可以打,別人憑什么
還殺它小龍王的淚又啪嗒啪嗒落下,章和再次用靈力收起。
沈圭:“你爹,就是下界助七曜穩定的金仙之一。
我之所以能飛升再回來,都是托它所助。”
“誰殺了他”敖羨才不管那些,它只想知道是誰干的。
沈貫魚也道“還請前輩先告訴我們兇手是誰”
沈圭道“是他自己燃燒了壽元,將不斷擴大的極淵穩住了。
而龍筋,就是他留下守御此地,監督陣內之魂的。”
“啊”追風驚呼出聲,一瞄小龍王又趕緊捂住嘴,跳到章和師伯懷里尋安全。
敖羨“怎么會”它雖然沒有見過,但自打它有意識后,就可以在娘親肚子里,聽到外面的好多事。
爹很嬌氣的,到凡界施個雨都嫌淋濕了自己,打架從來都是先跑為敬,原因是他怕疼。
沈圭不知舊理,繼續說道“兩萬年前,我們在極淵圍堵傷了界心的古幽王時,無意中闖入了這里。
那時,敖禮龍王的神識還未完全消散。
它告訴我們,仙人們當年無法阻擋住碎裂的鎮魔碑砸到七曜,最主要的是仙界出了內奸。
以致偷襲的外域之敵得了先手不說,還順著鎮魔碑掉落的方向,一路摸到七曜天。
并借機轟開了七曜的護界隕石,打破了一片界璧。
下界追殺外域之敵的仙人們收到七曜的求救,分出了一部分人手,由敖禮龍王帶隊來救。”
“只是,”沈圭頓了頓又道“界璧毀得太狠,加之鎮魔碑的沖力極其帶下的厲鬼邪魔,仙人們只能舍一界保另外二十七界。”
“所以,我們天南界就成了那個被舍的”章和每每翻到五萬年的前輩們,重歸七曜后搜集來的資料,就心情沉重。
理智上,她知道這是正確的選擇,情感上,她接受不了。
沈圭的聲音再度傳來,“不,他們并未放棄天南。
不論是龍王敖禮,還是鳳族九玄,乃至魔族的仙人,都和我道門仙人協力,修補界璧的同時,也穩住了極淵十階以上的厲鬼不能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