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貫魚要收起通話時,扶桑還給她說了句話。
于是她祭出青隱仙,把立著假山的小池切成兩半,下面是一道暗門出現。
“絕靈石這人有點兒東西。”她剛神掃過,也把絕靈石制成的小小暗門漏了。
破開暗門的瞬間,怪異的氣味頓時從下面飄出,她沒有下去只用神識掃視,就發現了些邪修的狠痕。
血池,白骨,人皮,妖尸應有盡有。
沈貫魚總覺得這個南山道人不止抓年幼靈童一事,可她又用不了搜魂術。
想到重光真君也恰好在此,且為修真聯盟的長老,心里就又有了計量。
她趁著等沈傳意回信的機會,又給常居發了消息,再次放出被抓的煉氣修士。
道“你們幾人身上的血煞之氣不輕,想來沒少給南山道山幫兇。
今日遇上本真君也是你們好命,將所知全數道來就留你們全尸,神魂可自行入地府。”
幾人面如土色,都知自己必死無疑了,其中一個女修士卻與別個不同,她尖叫道“不,我不要留下尸身,求前輩燒了扔掉吧”
旁邊的男修扯她她都不退,竟然是頂著驚懼撲在沈貫魚面前磕頭。
她還把南山觀的種種邪術都給講出來,奪他人靈根只是一項,其他諸如擄婦人強迫生子以便生出有靈根的孩子,遍尋各地新死之人收魂納魄,生食修士人血等等。
這一幢幢一件件,并非一觀一人能行之,還有鏡海郡的好幾個修仙家族參與其中。
另幾人在邊上抖啊抖的,趴下不敢抬頭。
沈貫魚聽得眉頭緊皺,掃視幾人兩遍,低頭問女修“你還看到南山道山做什么了這么害怕”
女修打了個激凌道“他,他把人的尸體煉成了尸傀。
我親眼看見一對兄妹被活活煉成尸,永世不得超生。”
果然池子下面就是煉尸所在。
沈貫魚閉了閉眼,“我答應你了。
看來鏡海郡的修士中,邪修很有一席之地,你們自我了斷吧。”她抬手解了幾人身上的禁參制。
女修松了口氣,成為邪修非她所愿,“謝前輩,曾經我也想渡過戈壁到修仙界,奈何太過弱小。
如果鏡海郡可以直接到達修仙界,多好。”言畢,自斷經脈而亡。
另幾人面面相對,有人要選擇自我了斷,亦有人想跑。
不過沈貫魚只彈出一道靈光,那人沒跑多遠就腦袋飛起。
剩下的人再不敢心存僥幸,全部自我了斷。
沈貫魚一把火燒了這些人埋了,只把女修的骨灰和假山單獨收起,“唉,鏡海郡靈氣稀薄,加之截靈戈壁經常禁靈,無法建起直通修仙界的傳送陣。”
她凌空而起間,令混沌火把這道觀燒的干干凈凈,且故意讓火勢飄的很高,在夜間形成詭麗的顏色。
沈傳意來到時,她正在念度厄經。
“小魚,方才我找聯盟的人打聽,他們說夏云還被關著。”
“您看看這個。”沈貫魚把假山放出,指了那滴血。
沈傳意的追影術比她更厲害,法訣打出不久清楚的看到夏云在假山上站了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