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棠攤手道:“我說若是生了病該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什么?”
“那洪獄卒聞言,瞥了我一眼,看他那樣子大抵是想訓斥我兩句來著,”溫明棠說到這里,也笑了,“不過還是有所顧慮,沒有說我,只勸我道‘一家人沒有兩家話’的,有什么事說開就好。”
“這洪獄卒果然又開始瞎摻和了。”湯圓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說道,“劉寺丞他們可是說了這溫秀棠手段陰毒,拿溫師傅當替身,抓交替呢!”
一聽“抓交替”三個字,溫明棠點頭,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她老話重提,道:“當年我在宮里遇到的搓磨,下毒之事不少,她卻這般安穩,原先我還不知怎么回事。即便是有猜測,沒有證據的事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可待她被圣上授意抓進來之后,才知我在宮里受的那些個搓磨、下毒之事……竟是被她抓了當替身了!”
有些事其實不消明說,溫明棠已然猜到了。再者白諸與劉元那里幾乎亦是明著暗示過溫秀棠被抓進來雖是以“裕王余黨”的借口,可“圣上授意”四個字,卻已足可代表溫秀棠手里確實是有溫玄策當年留下的東西了。
可笑她在宮中時一直被似杜令謀這等人各種明里暗里的針對就是為了那所謂的“東西”,而反觀那真正拿了東西的溫秀棠卻是一聲不吭,一面拿溫明棠當了替身,一面又借著那東西攀上了裕王,為自己尋了個金主繼續過奢靡日子。
“真真不要臉!”湯圓“呸”了一聲,說道,“好生無恥又惡毒!”
“這事……按說在大理寺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啊!”紀采買在一旁聽著幾人說這些事,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說道,“大牢那里應當也是知曉的,這洪獄卒不可能不知曉啊!”
“紀采買說的這個倒是提醒我了,大牢那里既知曉溫秀棠做了這等惡事怎的還會幫忙跑腿?”湯圓聞言不解的說道。
一旁的阿丙卻在此時突然反應過來了,小聲對湯圓道:“這或許便要問問那洪獄卒牢里那位花魁娘子是不是生的太好看了。”
一句話令得湯圓登時反應了過來,連忙捂住了嘴巴,一雙眼瞪的渾圓的看向說話的阿丙,正要開口問他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阿丙卻咳了一聲,小聲道:“沒有證據的事不能亂說。前幾日那洪獄卒來公廚里討了碗紅糖姜茶來著,說是牢里有關押的女客月事來了。”
“大牢里哪來的女客?”紀采買捧著枸杞茶水,默了默,道,“嫌犯就嫌犯的,還女客。難怪阿丙道沒有證據的事不能亂說了!大牢里最近一段時日收押的女犯除了溫秀棠之外還有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