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話可不能這么說,如果風水只是簡單的看水路找風口,那即便是外行人,多看幾座山也能熟能生巧,成為大風水師了。”
鄧繪不至于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便反駁“所以呢這里風水有什么講究”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在平原或者草原地區,是怎么看風水的”譚昭也不需要鄧繪的回答,邊往山上走邊說,“沒有山,風從四面八方來,按照風水標準意義上的評判,你覺得該怎么算”
鄧繪臉上露出恍然神色“對哦,這個怎么論說”
“這就看風水師的本事和眼力了,風是流動的,水也是,風水流動會形成氣勢,哪怕這水潛淵在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而露出來的山,有一句話說得好,平地一凸值千金,高一寸為起,低一寸則為伏,你看包圍這靈山的四座山峰,它們高低錯落,卻占據四角之勢。”譚昭用靈力在空中將氣流的走勢引出來,“看到了沒有,所有的聚勢都落在靈山上,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四座大山的霸凌。”
鄧繪眼神驚艷地看著空中流動的氣勢,他以前雖也看過別人風水點穴,但說實話動靜也就那樣,對于普通人來說很驚艷,但他本就一條腿踏在玄門,稀奇古怪的事情看過了,也沒有覺得多么新奇。
但譚譚這手可以啊,這被靈力附著的氣勢就像是被點亮的螢火蟲一般,此刻在黑夜中有種月華流生之感“你這一手,要是放在現代,追女孩子倒是挺好的。”
“我發現,我對牛彈琴了。”
鄧繪立刻追上去“誒,別這樣嘛,繼續說嘛,我愛聽,超愛聽靈山被四座山霸凌,然后呢都霸凌了,你怎么還說它風水好呢”
譚昭一臉無辜“我說過嗎”
“你當然說過,就在五分鐘前”
“那你可能聽錯了我的意思,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說的是反話呢”
靈山的位置非常巧妙,但陣勢卻并不是先天而成的,不管是山腳下的落石,還是四山圍堵、氣運攔截之勢,都是有心人布的風水陣,聯系到上下文,不難看出有人在試圖用風水陣消磨靈山上的東西。
方才那個守山人說,山上有怪墓,這得是多厚的陰德才敢躺在這里啊。
系統你啊,你那功德這么多,在這里多躺兩年,說不定就不用發愁功德用不掉的問題了。
活人躺陰穴,我可真是開天辟地第一人:。
系統你在陰陽怪氣我我聽出來了
哦:。
小青蛙氣得在系統空間上躥下跳,最后還是氣嘟嘟地去休眠了,算惹,惹不起它還躲不起嘛。
鄧繪氣得笑罵“瞧你顯擺的既然這靈山風水差,那這墓穴不對,洛乾風他們,是不是來千里送的”
譚昭打了個響指“b答對了,但沒有獎勵。”
你還扯上洋文了。
“不過風水這種東西,它只是一種助力,區別在于強弱之分,而且風水陣勢這種東西,不是一成不變的,大陸版塊會移動,地下水流會改變方向,這里的風水陣勢形成怎么的也有四十來年了,當年的力量很強勁,但現在山上布了太多的符陣,雖然影響不大,但風水這種東西,有時候差之毫厘便是謬以千里,它的霸凌在減弱。”
鄧繪聽得津津有味“那這布風水陣的人,應該跟符陣的人,不是同一撥吧”要不然,自己打自己的腳,豈不是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