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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趙班頭剛處置完一條怪魚,正等著‘新貨’上岸呢,冷不丁就有什么東西兜頭砸了過來。
趙班頭心下大驚,急忙閃身躲避,卻已然遲了半步,就聽‘啪’的一聲,那條怪魚就糊在了他左臉上!
“什么東西!”
趙班頭放聲尖叫著,抬手揪住那怪魚尾巴,狠狠摜到了地上。
“五老爺,您怎么了?!”
旁邊馬奎被嚇了一跳,急忙湊上來探問,可還沒等趙班頭回話,他突然也尖叫起來:“您臉上、臉上……”
原來那怪魚雖被摜到了地上,幾根淌著膿血的肉須,卻掛在了趙班頭臉上,此時正卷動著細長白嫩的殘肢,直往趙班頭的皮肉里鉆!
趙班頭聽馬奎提醒,才覺察到臉上的異狀,下意識的又抬手去抓,卻只扯下半條蠕動不止的肉須,沾染了一手的腥臭膿血。
更詭異的是,那兩頭斷裂的肉須,如同蠶寶寶似的扭動了幾下,竟又埋頭扎進了趙班頭掌心里!
“這……這是什么鬼東西?!”
馬彪見狀,只覺后脊背發涼,再顧不得逢迎拍馬,張戰兢兢的往后退著。
“慌什么!”
這時趙班頭反倒冷靜了下來,彎下腰手起刀落,將那條怪魚斬成了四段!
等他再起身時,臉上的肉須已經沒了生息,掛面似的低垂著,不住的淌著膿血,也就扎眼的功夫,那白嫩細長的身子就算了半截。
趙班頭這才解釋道:“都別怕,只要把魚弄死,這些肉蟲立刻就會化成膿血!”
說話間,那幾條肉須已然盡數化作了膿血,更不可思議的是,趙班頭臉上竟不見半點創口。
馬彪和趙三立這才松了口氣,正想圍上來噓寒問暖,卻見趙班頭眉毛一立,厲聲喝道:“王家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說著,便攥緊了鬼頭刀,一步步向王守業逼近。
王守業此時又撈起了條怪魚,聽趙班頭厲聲喝問,才仿佛是大夢初醒一般,直嚇的癱坐在地上,連聲告饒:“趙班頭饒命、趙班頭饒命啊!我剛才……剛才……剛才……”
就這么一連‘剛才’了七八次,也不見有個下文。
“剛才到底怎么回事,你特娘倒是說清楚了!”
見他嚇的連話都說不清了,馬彪在一旁不由放松了警惕,罵罵咧咧的上前抬腿就踹。
可就在此時,王守業突然暴喝一聲:“老子剛才是故意的!”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撈網貼地橫掃,咔嚓一聲砸在馬彪金雞獨立的腳踝上!
馬彪應聲倒地,可那撈網卻也斷成了兩截。
MMP!
竟是個樣子貨!
原本王守業是計劃先借助怪魚,拿下最棘手的趙班頭,然后再伺機對付馬彪、趙三立。
誰承想一連撞上兩個意外,先是怪魚的攻擊被化解,眼下連武器也斷掉了!
好在王守業還準備了B計劃。
眼見手里小半截木柄,已然做不得兵刃,他立刻一揚手砸向了趙三立,趁機跳起來,拔腿就跑。
這時趙班頭等人才發現,他剛才假裝癱坐在地上,其實是用李秀才的褲子,擦掉了腳上的污泥,然后又套上了李秀才的鞋子!
雖說那鞋子明顯小了些,可卻是在場眾人當中,唯一一雙沒有沾染過泥水的。
故而這一飛奔起來,后面趙班頭等人皆是追之不及。
眼見甩開他們能有二十幾步遠,王守業這才手腳并用的向坡上爬去。
“站住!快給我站住!”
“王家小子,你是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