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書說“再罵就要挨打了。”
許青靄看見他眼底全是寵溺縱容,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衣冠禽獸,變態專制。”
陸黎書手指下移,擱在他屁股上,“我沒聽清,大點聲。”
許青靄立刻認慫,生硬的拐了個話題問他“咳那什么,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男的女的”
“女的。”
許青靄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故作兇狠的質問“誰”
“秦纓。”陸黎書抬手在他眼尾蹭了下,很眷戀的摸了摸那個紅色的蛇形胎記,“放心了么”
“我哪有不放心,你這把年紀還那么變態,除了我誰要你。”
陸黎書從善如流“說的也是。”
許青靄別過頭,想到那次偶然翻到的相框,“你好像從來不跟我講自己的事,你那么了解我,我卻一點兒也不了解你。”
陸黎書說“比如呢”
許青靄想了想,感情好像講過了。
“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啊是不是對人求而不得才這樣,我是不是誰的替身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出現一個正牌,指著我的鼻子讓我滾蛋啊”
陸黎書“”
許青靄越扯越遠,“不知道我跟他長得像不像,這個世界真的有完全沒有血緣關系的人長得一模一樣唔”
陸黎書掐住他下頜拉向自己,用吻填上了這個腦洞。
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簡單粗暴,直接效率。
“唔你你別想嗯”許青靄抗議的話逐漸消失,手掌抵住他的胸口艱難地承受這個強烈到想要把他吃下去的吻。
“我嗯不行”許青靄幾乎窒息,手腳發軟腦袋發暈,一股股的火苗在身體里飛速沖撞,幾乎將他體內的水分燒干。
一吻結束,許青靄失去所有力氣,趴在他身上艱難喘息。
“你這是作弊。”許青靄輕聲抗議。
陸黎書揉著他腦袋,說“我沒有談過戀愛,你也不是誰的替身,是我在找你,花了三十二年才找到你。”
許青靄心好像被人燙了一下,蒸騰的熱氣順著心臟一路噴到天靈蓋。
“那那你跟謝小姐。”許青靄從混亂的腦袋里扒拉出一條舊賬,理直氣壯地指責他“你們還有婚約他們都叫你姐夫”
陸黎書沒想到他還記得,看來在小朋友心里真的算個疙瘩,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會在意自己男朋友愛過什么人。
他沒辦法,只好從抽屜里拿出相框,“這個是陸許琛的爸爸,陸臻。”
許青靄接過相框看著上頭笑意溫柔的男人,“你大哥嗎”
陸黎書說“嗯,兩家的婚約是從陸臻定下的,他和陸許琛的媽媽結了婚這樁婚事就落了空。兩家長輩不愿意就這么斷了,所以希望我娶她。”
許青靄心里浮起煩躁與窒悶,憑什么陸臻不愿意的事要讓陸黎書來履行,他又不是誰的替補
“那你”
“我一直都有明確拒絕。”陸黎書頓了頓,輕嘆了口氣說“我跟你說過,我這樣的偏好在外人看來可能是個變態,所以很少去想感情問題,直到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