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靄在心里權衡了幾秒,在嚇他一跳和投懷送抱之間選擇了后者,雙手勾住他脖子湊過去親了一下“早。”
陸黎書說“無事獻殷勤,又想什么壞事了”
許青靄心虛道“我能想什么壞事啊,你不要總把我想得跟叛逆期一樣,我是成年人二十歲的成年人”
陸黎書“嗯”了聲“二十歲的成年人。”
許青靄忽然想起不知道哪兒看來的理論“我聽人說男人到了四十歲就會逐漸有心無力,你已經十了,豈不是只剩七年”
陸黎書嘴角笑意微涼,“嗯,還有呢”
許青靄立即放嚴肅表情,義正言辭的譴責道“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完全不要信抵制虛假新聞從我做起”
陸黎書說“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什么
不擔心他會有心無力,還是不用擔心干不了
許青靄有種他要用七年把七十年都干完的不祥預感,“那個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在意你行不行不是不是,你行你肯定行,我意思是”
陸黎書面無表情等他說,大有解釋不清你就等著被收拾的意味。
許青靄在他的眼神里逐漸失聲,“我錯了,但是初犯”
“下不為例,過來吃飯。”陸黎書轉身往廚房去。
許青靄躲過一劫,樂顛顛跟在他身后進了廚房,從他身旁探頭過去,灶上是他先前說想喝的粥。
“好香。”
陸黎書拿勺子舀了一點送到他嘴邊,“張嘴。”
飯后,陸黎書開車送許青靄回學校。
“雖然你不太想回憶,但有些事我必須要問清楚。”陸黎書側頭看他一眼,說“要齊太太出面給你公道這件事才算結束。”
許青靄知道這件事不是這么容易解決,即便他有還錢記錄,講了許廣成依然有人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況且他還沒還完。
“你問吧。”
陸黎書說“在齊博紅存進那筆錢之前,他有沒有對你表示過想給你錢,或者不軌的行為”
許青靄怕有什么遺漏,仔仔細細地從認識齊博紅開始回憶,“他對我很好,像長輩一樣,從來沒有不軌行為,他知道我不會要所以也沒有提過給我錢。”
陸黎書沉吟片刻,問他“他跟兒子關系怎么樣”
許青靄說“不太好,齊盛跟人一起炒畫,齊校長說他玷污藝術和他吵過很多次架,有一次還被氣到住院。”
陸黎書點了點頭,又問“他們夫妻關系好么”
許青靄想起齊太太下意識攥了下手指,隔了會才說“齊太太脾氣不太好,因為齊盛的事經常和齊校長起沖突。”
陸黎書說“好,我知道了。”
車內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