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靄按在玻璃上的雙手拼命發抖,但這樣的姿勢根本無處無逃。
他只能看到自己無助脆弱但迷亂的神色,青色襯衫凌亂半敞,身后的陸黎書西裝革履,清冷禁欲,仿佛只有他一個人在淪陷。
“我不要嗯在這里”許青靄掙扎著,試圖換個地方。
陸黎書低聲問他“想去哪兒”
許青靄喘著氣,艱難道“去餐廳。”
陸黎書輕笑一聲,“行,聽你的。”
許青靄被迫坐在餐桌上,這才明白為什么答應的那么爽快
陸黎書的指尖從他下頜開始一路流連,每到一處就點燃一處的火苗。
許青靄羞恥的不敢睜眼,無法抵抗的浪頭一波接一波砸下來。
“陸先生不行我嗯”
浪頭陡然卷到最高,轟然一聲將一切覆蓋。
許青靄指尖猝然蜷縮,緩過神來時已經被陸黎書抱在懷里,指尖蹭著他額角的汗輕問“怕么”
許青靄渾身的肌肉都要石化。
陸黎書伸手摸了摸他汗濕的頭發,輕聲問“要停嗎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考慮清楚再回答。”
許青靄遲疑片刻,帶著些微顫意說“你你弄吧。”
陸黎書說“乖孩子。”
陸黎書提醒他“不要太激動,注意控制情緒起伏,如果自己控制不住的話就交給我,相信我會保護你,能做到嗎”
許青靄渾身都要紅了,“怎么可能不激動,那個病我又沒辦法”
陸黎書靠近他耳邊,許青靄茫然聽著,然后突然瞪大眼。
“不行”
許青靄是被強行叫醒的,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記憶零零碎碎,他最后是昏過去的完全不記得后來發生了什么,他好像病發又好像沒有,整個世界迷亂到幾乎失序。
陸黎書捂著他的嘴,在他哭腔與近似病發的恐懼中探索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處。
那種瀕死感太過恐怖與荒唐,他現在想起來還想發抖。
陸黎書和他尺寸不合,盡管已經做足了準備他還是疼得直哭。
許青靄腦海里還殘留自己的哭叫哀求,簡直想穿越回去給那個想讓他做模特的自己一耳光。
“起來吃點東西。”
許青靄猝然睜眼,看到陸黎書的一瞬間就響起不久之前,就這道低沉到讓人迷亂的嗓音,靠在他耳邊重重喘息。
他受不了這個聲音,更受不了陸黎書發出這樣的聲音,但他好像是發覺了,故意壓低聲音叫他。
低冷嗓音緩慢,一下下碾著他殘存的清醒,將他每一根神經都熔斷。
奸詐狡猾卑鄙的老男人
“還賴在床上,是想再來一次”
許青靄一個激靈,火速從床上爬起來又皺著眉躺回去,索性破罐子破摔驕橫道“我渾身都疼,你再來我就報警了。”
陸黎書輕笑,坐在床沿伸手將他抱起來“嗯,報警說什么”
許青靄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說你流氓變態都告訴你不行了,停一下你還”
陸黎書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褪去平時的斯文禁欲,整個人粗暴而狠厲,他都有種會被活活弄死的錯覺。
耳邊似乎還回蕩他低沉喑啞的嗓音,誘哄伴隨強硬,夸獎伴隨懲戒。
許青靄忍著心悸,抱怨道“你都不聽,還讓我求饒干什么”
陸黎書說“助興。”
許青靄一怔,罵了聲“變態”隨即抬腳踹他,被輕而易舉握住腳。
“還有力氣”陸黎書抬眸看他“那再來一次。”
“沒、沒了。”許青靄火速認慫“一點也沒了。”
真的不能再來了,他會死的。
陸黎書神清氣爽,完全沒有操勞許久的辛苦疲憊,從縱情聲色搖身一變,無縫切換清冷禁欲。
許青靄一口惡氣郁結于心。
明明是合作項目,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跟死過一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