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書頭也沒抬“安靜吃飯。”
許青靄咬著筷子,想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說“他說你是為了我才不讓他出道的,是不是啊”
陸黎書抬頭看他“你認為呢”
許青靄覺得這樣給他撐腰是有點解氣,但是
陸黎書說“不是為了你。”
許青靄松了口氣,隨即又開始指責他“哦,那你根本不在乎我嘛,這么大的事居然不是為了我做的。”
陸黎書說“少撒潑。”
許青靄忍不住翹起嘴角,陸黎書雖然愛他但還是很理智很清醒的,不會因為他就做出那種色令智昏的事。
唔,他怎么那么完美。
不過,要是在那種事上再稍微克制一點兒就好了。
“daddy。”許青靄這個稱呼叫的越來越順口,放下筷子跑到他跟前跨坐在他腿上,“我們商量件事好不好啊”
陸黎書收回正在辦公的手,靠在椅背上看他“現在不做,我一會要出門。”
許青靄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耳朵猝然紅透“我不是要說那種事不對,是說這件事”
陸黎書莞爾看他,“那是什么事還漲”
許青靄簡直聽不下去了,拽過他的手火速道“我是想跟你商量,一周做一呃兩次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
陸黎書說“哪天做三次”
許青靄下意識數了數“明天我要回學校拿點東西不行,周二也不行,我得先找個工作,周三周五不對,我是說每周三次不是一天三次”
陸黎書拿過他的手,扣住后腦往自己一拽,很慢的親了一會。
許青靄趴在他肩膀上氣喘吁吁,有氣無力的抗議“你不能天天那樣,還有昨晚那種強度絕對不行,荊棘玫瑰也要收起來。”
陸黎書側頭親親他耳朵,低聲提醒他“你不是擔心我四十歲以后不行,你只有七年的幸福了么”
就算四十歲以后不行,那也不能用七年把七十年的事兒都干了啊
許青靄屁股現在還麻,以后誰再說陸黎書禁欲或性冷淡,他一定第一個沖上去辟謠。
許青靄實在怕了,蹭著他的脖子撒嬌“我亂說的,你把它忘掉。”
陸黎書說“嗯,我盡量忘。”
許青靄扭捏半天又問他“那我們一周三次的事”
陸黎書勾起唇角“等我忘了再說。”
許青靄眼前一黑,等他忘了還不如相信男人四十歲以后就不行來的可靠。
陸黎書手機亮了下,許青靄側頭看了眼是陸許琛的消息。
二叔,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諒我了。
陸黎書眉梢一蹙,給他回了消息我從來沒有打算跟你生氣,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解決問題。
許青靄看了一會,忍不住問他“你是怎么想的啊”
陸黎書將手機丟回桌上,抬起許青靄的下巴不答反問“你覺得畫畫對你來說代表什么”
許青靄想了想,說“是理想,也是生命。”
畫畫是他以往生命中唯一能夠抓住的,能夠依靠它生存的渠道,也是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
“我也想通過我的作品,讓別人感受到愛和希望,希望那些和我一樣痛苦的人能夠有一個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