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靄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會頂嘴一會愛,頭疼的想現在的孩子怎么那么難教。
兩節課上完,許青靄收拾完東西抬手看了下表,這節課多講了點東西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了,這下是怎么也都趕不及回去了。
他嘆了口氣,倏地看向門口。
“你怎么來了”許青靄環視了一圈發現學生們全走了,陸黎書邁步走上講臺,不冷不熱的看著他“我不能來”
許青靄看他臉色不太好,忙安撫道“不是,能來,就是有點意外,我不是告訴你要回家么”
陸黎書含著點涼薄的笑意垂眸看他,“所以你九點之前拿什么到家,飛回去”
許青靄有點心虛的咳了聲,剛想說話就被他壓在了講臺上,下意識一只手向后按住撐著身子,一抬頭眼鏡就被人摘走,“哎別你拿我眼鏡干什么哎唔別”
教室寂靜,唾液交換聲無比清晰,在這樣神圣的地方做這些事讓許青靄有種羞恥感,尤其他剛剛還在這里訓過學生,用神圣不可攀的教師身份給人上課,現在就被壓在講臺上肆意親吻。
陸黎書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按著他的手壓在講臺上,邊咬他的唇邊說“你近視么就戴眼鏡”
許青靄呼吸微亂,低聲說“老有人跟我嗯跟我表白我想著戴眼鏡擋一擋陸先生別親了回去回去再說”
陸黎書掐著他的腰,壓低嗓音命令他“許老師,該叫我什么”
二十歲的許青靄熱烈而赤誠,可以當著他的面叫一萬次,但三十歲的許青靄足夠內斂也有了羞恥心,但今晚陸黎書的眼神足夠蠱惑,命令感也足夠強烈,他還是下意識的聽從“daddy。”
陸黎書摩挲著他的脖子,看他像貓一樣本能瞇了瞇眼,低聲說“別對你的學生這么嚴苛,也不許給一頓教訓再賞一顆甜棗。”
許青靄茫然“為什么”
陸黎書說“人很容易被馴化,你這樣嚴苛和溫柔并施很容易掠取別人的喜歡,你的管教會讓他們誤以為你在偏愛。”
許青靄當場反駁,“哪有那么容易就喜歡啊。”
陸黎書掐著他的下巴抬起來,低頭輕吻了下“沒有么我是怎么把你養出來的”
“行吧,我以后注意分寸。”許青靄這個姿勢很不舒服,抬了抬肩膀親他一下很輕的說“你讓我起來,這樣我腰不舒服。”
陸黎書松開手將他拉起來,順手拿了許青靄的教材和他往外走。
許青靄關上教室門,側頭問他“回家么”
陸黎書說“回你宿舍。”
現在九點多回到家得十點,稍微收拾一下就半夜了,許青靄也不太想折騰,“正好我今晚有活動計劃還有課程安排要寫。”
陸黎書說“嗯,你寫你的。”
許青靄問他“你吃飯了么”
陸黎書說“還沒有。”
許青靄從口袋里掏出教師專用卡朝他晃了晃,笑說“那我請你吃飯。”
路上要路過一大片梔子花,夜晚的香氣帶著些微潮熱,兩人并肩走著,許青靄看著年輕的學生們忍不住莞爾,“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