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張偉強用鉗子生生拔掉的,他說如果不讓他拔牙,就要直接拔她的舌頭。
這個老東西年紀大不行了,卻仍然喜歡作踐虐待弱小,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強大,滿足齷齪的內心。
張偉強一邊吃著花生抿著小酒,看著她這嚇壞的小雞仔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我不缺錢,小姑娘。”
這恐怖的笑容嚇得女孩眼淚流得更厲害了,“那你缺什么我家什么都可以給你的,只要你放過我,放過我吧爺爺”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只是在跟父母吵架后和朋友逛逛商場,然后去了個洗手間,等睜開眼睛,就身處在這種地獄里。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大商場,她的朋友就在廁所外面等她,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她是怎么會被擄到這里來的。
這個空間里,那墻上像是有人在這里瘋狂掙扎抓撓過,血痕呈現深深的黑色,地面也有很大片的不規則的黑色,似乎也是日積月累以至于擦洗不干凈的血痕,不知道已經存在多久,空氣中滿是腐朽的惡臭。
張偉強笑道“我老咯,沒多少好日子過了,就盼著你們這些小年輕多陪陪我呢。”
女孩渾身冰冷,顫抖得更加厲害。爸爸媽媽,救救我嗚嗚
這時,地牢里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老頭按掉鈴聲,站起身離開了地牢。
地牢上方,是一片有六七畝大的果園,種植著番石榴、草莓、梨等水果,供客人自行采摘,再稱斤付錢帶走,時常有年輕人或者父母帶著孩子來進行親子活動。
而他們不知道,自己腳下的土地里埋了多少具尸體。
這次按門鈴的就是幾個年輕人,其中兩個女性,一個身材高挑漂亮,一個長相可愛,叫張偉強眼前一亮。但很快就遺憾起來,哪怕是年輕的時候,他為了保險起見,也只會對體重很輕的紙片人女孩或者幼童下手,更不用說現在了,眼前這兩個漂亮是漂亮,委實強壯了一點,不是他的目標人物。
“老板,我們來摘點水果。”
“好,進來吧,番石榴5塊錢一斤,草莓15塊錢一斤。”
拿了籃子,幾個年輕人就進去挑挑揀揀,只是目光像警覺的獵犬一樣悄然掃過四周。偶爾目光接觸,像是在傳遞什么消息,其中那個相貌可愛的女孩還上前去對老頭問東問西,纏得他走不開路。
張偉強眼睛微不可查地瞇了一下。
中午吃過午餐后,溫雨弦帶著景姵去找他的那位幫景姵補課的朋友,距離很近,就在兩個街區外的小學里,她在那個小學里當老師。
景姵見到人時,眉梢就高高挑了起來。
那時梅煙嵐正手忙腳亂地搬著一摞疊得高高的大大小小的快遞,要不是溫雨弦手疾眼快扶住,估計就要掉一地。
她穿著古板的黑色套裝,戴著黑框眼鏡,黑發在腦后束成低馬尾,看起來笨拙平凡。
“謝謝,謝謝。”她連聲跟溫雨弦道謝。
溫雨弦“你怎么這么多快遞”
“不是我的啦,我去門衛那里拿快遞,同事順便讓我幫他們拿一下,我就順手一起拿了。我得先把這些快遞送回辦公室。”梅煙嵐說。
溫雨弦看看這比摞得人還高的快遞,再看看梅煙嵐,表情一言難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