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說的理由也讓監控外的警察找不到辯駁的理由,確實,如果歐陽夫人是在歐陽先生死前就買了這份情報就另當別論了,可她是在歐陽先生死后才買的情報。如果不是那個變態殺手太狡猾,他們已經抓到他了,就算沒有女傭,他們也可以通過殺手知道這件事,從而對她起疑。
“不過,也不排除她已經預料到女傭會發聲,所以故意的可能性。”
“那個情報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這個事件中是兩頭賺錢,怎么好像在看戲一樣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還知道得那么清楚”
“先別提這個,提這個我就頭疼”
“總之先查查歐陽先生吃下去的毒是下在哪的。”
等到達匯合地點,景姵也津津有味地吃完了這個瓜。
按照昨天的計劃,鳳漪蓮要找人去江底查看是否有其他的骨頭,桃櫻要帶人去那棵樹那里挖掘,但是很快,他們就接到了黃警官的電話,出現了他們完全沒有意料到的變故。
一群人匆匆趕往江南區公安局。
黃警官跟他們說“昨夜有人撥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趕到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救了一個失血過多昏迷的男人,與此同時在現場還有一具男人的尸體和一只異變者的尸體。”
“男尸身上的傷和昨天在小區外發現的那具尸體是一樣的,可見兇手是同一個。但是我們法醫發現那只異變者的牙齒和小區里一家三口中被啃了一半的尸體上的咬痕一致,也從尸體上發現了這只異變者留下的dna。與此同時還發現,那些拋灑在各處的骨頭中,有部分上面的咬痕也和這只異變者是牙齒一致。”
黃警官將法醫拍的對比照片和鑒定報告分給他們看。
“昨晚被救下那個男人不久前醒了,情緒很激動,說是一個男人救了他,但是戴著口罩和帽子,他看不清。使用的是刀具,很厲害,是他一對二把他們干掉的,但是也身受重傷。他很擔心恩人死掉,所以請求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不過那人是用該男子的手機撥打的急救電話,把自己的指紋和現場的血跡都清理了一番,恐怕很難找到他。”
鳳漪蓮等人都懵了,從黃警官這一番話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正在調查的人骨案的兇手,似乎已經找到了,就是那只已經被殺的異變者。
江南西區小區外面發現的那具尸體跟異變者以及另一個男人是一伙的,小區里那一家三口也是他們殺的。
所以他們昨天白忙活了一天,說好的危險程度不低的這個案子,不需要他們出手,就已經告破了。
“不,肯定沒那么簡單,在人骨案之前,就已經有人在四處拋灑骨頭,試圖隱藏什么秘密。”陳墨卻說“假設那些人都是這兩人一怪殺的,他們為什么要故意四處拋灑骨頭引人注意異變者明明可以把骨頭也一起吃掉。背后一定有更深的陰謀。那個殺了他們的男人又是誰總不能是什么義警吧。”
曹老師“但是裁決司給你們的任務是人骨案,既然已經告破,之后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
“不行,這不上不下的,我不甘心,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是什么。”陳墨抓狂地說“這種感覺就像看視頻看了上,u主卻遲遲不出下,我想打死他。不是說他視頻做得有多好,而是我看了上就一定要看下再無聊的電視劇如果我看了半個小時就一定要刷完整部,哪怕再無聊這種兇殺案,我解謎解到一半不讓我繼續查,得到個明明白白的結果,我會發瘋的”
他說罷求助地看向鳳漪蓮,鳳漪蓮已經拿出魔方開始玩起來了,又恢復成那懶懶散散的樣子,仿佛什么都無所謂。
桃櫻更不用說了,她是別人不推一把就不動彈,恨不得扎根在原地的人。唐俏俏一心想著去看溫雨弦,恨不得現在就離開。不知道昨晚龍玲給她看了什么,她興奮到現在。
于是他只好看向景姵,期盼地說“你也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對吧”
景姵笑道“抱歉,我聽學校的安排。”
陳墨孤立無援,想要飆淚。這些人根本不懂強迫癥的痛苦太沒有同學愛了嗚嗚。
因此,一群人只能跟著曹老師上車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