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可不知道你還有這些過去的事”
“你又沒有問,再說還不許別人有前男友你以前不也喜歡碧荷嗎”梅煙嵐無所謂地道,還走到酒柜前去挑酒。
“那能一樣”
“哪里不一樣”
蕭騁想要說什么,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對啊,哪里不一樣怎么只許他有白月光,不需要她有前男友嗎只是他的白月光只有一個,她前男友好幾個罷了。
歸根結底,仍然還是他和梅煙嵐結婚的出發點出了問題,因為自己就是別有用心地跟別人結了婚,所以遇到這些事也沒有辦法理直氣壯質問,永遠也無法站在道德制高點要個說法。
而這都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好了,你冷靜一點,別氣壞了身體,動了胎氣。”梅煙嵐又說。
蕭騁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臉色變化精彩至極,質問“你是怕我氣壞了身體,還是怕我氣壞了肚子里的孩子”
“當然是怕你氣壞了。”梅煙嵐隨口道。
“你是什么態度所以你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們的孩子是吧”蕭騁更氣了。
梅煙嵐“睡覺吧。”你說這人,氣成這樣怎么還不提離婚,白月光就在那,孩子也給他了,不會要她來提吧
蕭騁又一次被摁在了床上,這一次卻是越想越氣,眼圈都氣紅了。
周家。
因為周永姿回來,周家不少人在飯后都聚在大廳里聊天,她就像被眾星拱月的小公主,坐在母親身邊,只有一些跟她同輩的女孩子,或悄悄嫉妒,或悄悄鄙夷著,想要離開,卻被媽媽擰了一把大腿肉,用警告的眼神釘在原地。
“小哥呢他不會是不樂意見到我,所以故意跑出去了吧”周永姿委屈地看著母親說。
“你小哥怎么會不樂意見你估計跟朋友玩去了。”
“每次我回來,他就剛好跟朋友玩去,我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好騙”周永姿嬌蠻地說“五叔都沒說什么,而且也賠他一個新的老婆了,他是我親哥,到底想怎樣”
被提到的五叔叫周奕愷,正坐在角落里,本就臉色不好,被提到后,臉色更加蒼白難看了。
周家主母連連哄了幾句,聽到周永姿說“小哥這樣看我,以后他要是當了家主,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周家少主其實還沒定,但是周黔的返祖純度最高,因此他未來會當家主的可能性就比其他人大,周永姿也是返祖人,只是低了不少,卻也有當周家家主的野心。正在仗著自己最受寵,暗暗給小哥上眼藥。
周家不少人卻暗自翻了白眼,你當家主,周家怕是沒多久就要被裁決司給端了,他們是絕對不會支持的。但是她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會帶來這種隱患,就像她能恬不知恥地頂著這張不屬于她的臉和眼睛甚至聲音當明星一樣。
周奕愷已經借口有工作電話起身離開了,族人看他的眼神或憐憫或鄙夷。窩囊是真的窩囊,可要是輪到他們,他們能扛得住這壓力嗎
周奕愷是個啞炮,是周家家主的眾多同父異母的弟弟之一。
他風度翩翩,學識淵博,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一個大學教授,卻在兩年前對一個只有高中學歷的面包店的面包師兼老板一見鐘情。
“你好,買單。”他對玻璃后面正在忙活的人影說。這是一家開在巷子里的小面包店,但是近來物美價廉的口碑漸起,他恰好路過就隨便買了一個準備嘗嘗。
“來了。”因為店長去上廁所了,原本只負責后廚工作的面包師只能從簾子后面急忙走出,抬眸看來的瞬間,他就像被丘比特的箭擊中了一樣。
面包師實在是太美了,已經有了這么不可思議的美貌,卻還有一只不可思議的眼睛。可更美的是她的心靈。附近的流浪貓狗都是她的好朋友,社區的獨居老人都當她是自己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