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湖邊亭里,幾個武家人還在議論著后天的大會議,但是說話聲已經完全被兩人的心跳聲遮住。
“我哪有裝,我就是姐姐的狗啊。”介于少年與成年人之間的單薄胸膛意外的寬闊和結實,壓在武瑛的身上就像完全將她藏起來了一樣,清冷正經的語氣里,吐露出曖昧粘稠的話語。
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武瑛耳邊,武瑛的耳朵頓時熱了起來,發情期已經過去了,暑期裁決司那邊很忙,更不用說近期因為會議的時家里氣氛不好,她是有段時間沒跟他搞懂搞西了,但是身體似乎食髓知味,畢竟這家伙真的太會了,他一撩撥,腦子里就難以自控地冒出那些畫面來。
“混、混蛋,你在干什么給我適可而止,被人看到,小心你的皮。”武瑛伸手推他。不過以前江清跟他媽剛來武家的時候,她不小心推了江清
一把,把他推得摔出五米后,就一直注意力道,那么多年下來對他條件反射使用的力氣,并沒能推開他。
“我倒是不怕,有姐姐在,我的皮不會有事的對吧好歹這副皮囊還不錯。”他伸手抓住她推他的手,修長的手指強硬地鉆進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聲音越發壓低,“最近都沒有怎么為姐姐紓解過,姐姐想我嗎”
“想個屁,趕緊滾,你不是要去109號嗎。”武瑛面紅耳赤,惱羞不已,還好這里樹影綽綽,看不清臉色。說的好像她是什么色中餓鬼一樣,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獻身的好嗎
這時,她腦子里忽然就浮現讓她逐漸有些心虛的畫面,什么在訓練場里練著練著突然就發作,于是跑進他屋里要求正在書桌前端端正正寫論文看文件的弟弟放下工作滿足她;三更半夜忽然醒來,心癢難耐,于是找出人家的臥房鑰匙進去掀開人家的被子上去什么的
怎、怎么好像色中餓鬼是她等一下,明明是他自己主動獻身的,怎么想起來好像是她這個霸道強勢的姐姐,在強迫一個只能依靠討好她才能在這個家里生存的繼弟怎么這家伙在自己腦子里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啊
江清仿佛輕笑了一下,“真可惜,我可是非常想姐姐的。”
說著往前輕輕一壓,讓武瑛感受到他確實沒有說謊。
武瑛頓時要使力將他推開,卻又聽到江清說“姐姐身上好燙,難道是害羞嗎”
武瑛頓時女王脾氣又上來,空著的手抓住他后腦勺的發,將他的頭往后拉開,與他四目相對,“我爸讓你去工作,你滿腦子就想著這種事真是賤骨頭,你這么想為我服務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好,我今晚會在房間里等你。”他垂下眸,看起來很是乖巧地說。
武瑛昂著腦袋走了。回到屋里才后知后覺,腦子里佐證自己是什么邪惡繼姐的畫面又增加了。
她怎么就這么經不起他的激呢
而此時,心情愉悅的江清已經搭船離開了湖心島。在湖邊亭上的武家人看到他,難免又要嘀咕幾句,無非就是老生常談的江清母子趁虛而入不要臉之類的。
109號泡泡項目合作展開后,為了防止返祖家族們心懷鬼胎,偷拿晶體,有幾條返祖家族們必須遵守的規定,規定之一就是各家的返祖人都不能隨意進入109號泡泡,整
子徹底藏在樹影之中。
前方湖邊亭里,幾個武家人還在議論著后天的大會議,但是說話聲已經完全被兩人的心跳聲遮住。
“我哪有裝,我就是姐姐的狗啊。”介于少年與成年人之間的單薄胸膛意外的寬闊和結實,壓在武瑛的身上就像完全將她藏起來了一樣,清冷正經的語氣里,吐露出曖昧粘稠的話語。
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武瑛耳邊,武瑛的耳朵頓時熱了起來,發情期已經過去了,暑期裁決司那邊很忙,更不用說近期因為會議的時家里氣氛不好,她是有段時間沒跟他搞懂搞西了,但是身體似乎食髓知味,畢竟這家伙真的太會了,他一撩撥,腦子里就難以自控地冒出那些畫面來。
“混、混蛋,你在干什么給我適可而止,被人看到,小心你的皮。”武瑛伸手推他。不過以前江清跟他媽剛來武家的時候,她不小心推了江清資比他們在外面給人干工地強,雖然工作環境差,但是吃住很好,為了讓他們能休息好,還會定時在晚上10點讓有催眠能力的返祖人來給他們催眠,以免他們中有人會失眠導致第二天沒法好好工作,甚至有好一部分工人特地辭了高薪工作來這里,就是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的。
為了讓馬兒瘋狂跑,在這個泡泡的穩定期內把晶體都挖掘切割走,財大氣粗的返祖家族們是很愿意給馬兒喂草的,就是出入檢查比較嚴格,因為發生過有人試圖偷這些晶體出去賣錢的情況。
而且因為這種泡泡只有一個出入口,返祖家族審查嚴格的情況下,在這里面根本不用像在外面的世界那樣,擔心突然冒出來的罪犯或者異變者把他們的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