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早就命人收拾好了客臥,在二樓。
商邵紳士地將人送進房間門“早點休息。”
說了早點休息,人卻不走,還牽著應隱的手,揉一揉她微涼的指尖。
又反客為主地在床尾凳上坐下了,拉過應隱到懷里。
應隱單膝跪坐上,腰肢軟著,溺在他深邃的目光中。
商邵伸出一手,繞過她頸側,將那套繁復的粉鉆項鏈一捻,鉆石沉甸甸地墜下,沒進應隱的粉色紗裙中。
他看著她眼,手指落下,至裙子的隱藏鎖扣處。為了更好地貼身束形,這裙子后背是一排很細密的鉸扣,密密麻麻足有三四十個,又緊又小,肉眼看去天衣無縫。
他對女人衣服真是內行。
手指也真是靈活有力氣。
第一二個鉸扣松開時,被束縛了一晚上的胸口也跟著松了口氣。應隱深深地呼吸,閉上眼,軟在他懷里索吻。她的手臂肌膚貼著商邵的頸側,因為交頸擁抱而彼此摩挲。
商邵一邊吻著她,一邊動用上兩手。
高定裙子自上而下解了,沒了束縛,沉沉的連著那粉鉆項鏈從應隱的身上褪下。她就像一枚珍珠,被從粉色的殼中剝離。
一時之間門,她完全不敢起身,倒伏在裙上,只一片脊背裸露,像美人魚伏在夜晚的礁石上。
商邵看出她興致很低,緩了緩,一手扯過床尾毯,將她整個裹住“別勉強自己。”
“我不是”應隱咽了咽。
“不要緊。”商邵打斷她“你心里有事,情緒不對,我們下次再說。”
應隱兩手交疊,攏著毯子,從商邵腿上起身。她看著商邵站起來,形容似乎有些冷淡。
“商先生”
“早點休息,”商邵往門口走,吩咐道“項鏈可以交給康叔,他會派人幫你安全送到。”
“我掃你興了。”應隱迫切地說,見他腳步停下,才緩下聲問“對不對”
“沒有。”商邵取出最后一支煙,在掌心磕了磕,垂眸道“我跟你說過的,這種事要想愉快,也得有點天賦。當然,也要你情我愿。等你愿意那天再說。”
“我愿意,但不能是今天。”
商邵點了煙,吁一口,指尖習慣性地點了點“怎么,身體不方便”
他瞇眼問。
“沒有。”應隱搖頭“我我想找你借錢,我不知道先跟你上床再借錢好,還是先借錢再上床好。”
她為難地抿了下唇,嘟囔著“好像哪種都不對。”
商邵一怔,剛剛冰冷的氣息柔和了些。
她肯開口找他借錢,實在超乎他的意料。
“要多少”
應隱動動手指計算“一億三,加上遞增賠償金兩千一百萬,一億五,我現在有四千二百”
商邵“直接說。”
“一億。我想先預支剩下的七千萬,然后再借三千萬。”
一億現金,不是個小數目,足夠讓一家中型企業起死回生了。
商邵走向她“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贖身。”
康叔剛給莊園內的傭人們交派完明早任務。
這是應隱第一次在這兒過夜,因此他特意提點了一下對她生活習慣的照顧,諸如衣物用品盡量要真絲的,喜歡喝甜酒和熱紅酒,食材上要注意清淡去水腫、少碳水多優質蛋白脂肪,健身房的一些器材也要提前按她的身高體重重新校正,以防她第二天一早就要去鍛煉。
交代完,他上二樓,冷不丁看到商邵正抱著人從客臥里出來。
“怎么”他懵了。
第一天留宿就睡主人房,這不符合他對商邵的認知和他承襲的教養。
“在里面抽了根煙,空氣不太好。”商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康叔“”
中央空氣凈化系統加隨時可以打開的陽臺門加強勁對流風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