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怔忪,不知道該有什么辦法,只好略笑一笑。
他在夜色下穿過門洞,走過通明的一樓廳堂,來到后院。水磨青磚的院子每日被俊儀精心灑掃著,很干凈,在月光和路燈下泛出青黑色的微光。微光上,躺著應隱。
她懷里抱著一盆花,似乎是株茶花幼苗,劇本卷得略有些軟了,散在小腹上。
商邵的腳步頓住,“應隱。”
應隱在發呆,聽到人聲,很細微地“嗯”了一下,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
“商先生”
她抱著山茶花幼苗,連滾帶爬地起身。
十七八度的氣溫,她只穿了一件灰色方開領長袖t,下半身是白天穿的那條緊身牛仔褲和騎士靴。
商邵脫了西服仔細為她披上,接著才問“你在干什么”
“我”應隱有口難開“想找一找人物狀態。”
商邵停頓片刻,將她西服襟口攏了攏,“我來得不是時候。”
應隱搖一搖頭,把那盆山茶花小心地放下,接著合腰抱上他“你說了不來的。”
“不舍得。”
應隱被這三個字弄得心底既緊張又酸澀,兩條手臂用力,腳尖也踮起,不由自主地索吻。
商邵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臀,在親上去前,他沉沉看她數秒,開口命令“說你想我。”
“我想你。”
商邵這才吻住她。
牛仔褲將她的臀包裹得渾圓挺翹,他吻著,變了味道,并起的掌尖強勢地托過腿縫。
應隱腳步跌了兩下,只覺得他吻得好兇。明明早上剛分別不是么
只不過十幾個小時沒見。
程俊儀剛把司機偷摸交給她的洗護用品擺好,便聽到隔壁書房一聲“砰”的一聲響。
原來是門被甩上了。
俊儀又不能開門進去看一看,單知道兩人在里頭消磨了半個鐘。
要是膽子大一點,敢多管閑事一點,推門進去了,俊儀就會知道那牛仔褲難剝,因此只剝了小半,露出小半截凝脂似的腿。也知道那方開領的灰t恤,原本是很端莊典雅的款式,倒方便了為非作歹,往下扯一扯,就能輕易圓滿地托出一整只雪兔。
應隱心跳急促,嗓子很干,咽了咽,平復下心情,小聲求他“不玩了。”
“嗯。”
可是商邵答應得痛快,動作卻很慢,又與她相依了一陣,才幫她整理整齊。
“我過幾天出差,去歐洲一趟。”
“幾天”
“天。”他說完,親一親她唇“會不會想我”
“嗯。”
“用什么想”他眸色很暗,問得一本正經。
這種問題,還能有別的答案應隱裝聽不懂,咬了一點唇“用心想,用腦子想。”
商邵笑一笑,沒為難她“也夠了。”
等洗過了澡,這篇卻還沒翻過去,又給揭了回來。他問她“這里不想”
應隱被他折磨著,溫潤地翕張,口是心非“還沒好呢”
“只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