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隱又想起在森林里的聽雨。爐火溫暖,雨勢磅礴,他也是這樣摟她在懷,給她掩一張薄毯。戴著那副銀邊眼鏡,看海德格爾看得認真。
那時還不如現在呢,因為她薄毯下的身體片縷未著。
在安靜的半小時中,商邵真的批完了那些沒完沒了的方案。
應隱偶爾睡,偶爾醒,怕自己流口水,很有點偶像包袱。見商邵在關頁面,她讓自己清醒一會兒,想起來說“羅思量說我有一封信落在了阿恰布。”
商邵的動作毫無凝滯,點了關機,問“什么信”
“說是從香港寄的,是一位林先生,但是寫錯了門牌號。是不是康叔寄的你讓康叔寄的”
商邵面不改色“沒有。”
“嗯。”應隱點點頭,“我想也是,那時候我們分著手呢,你怎么會讓他給我寄信”
“我們沒有分手。”商邵糾正她。
應隱將臉仰起,看了他一會,閉上眼“好吧,那你忙完了,親我一下。”
商邵一手撫著她的臉,一手揉著她腰,吻的方式和力度都十分符合深夜。
應隱氣喘吁吁,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背靠他胸膛的模樣了。那禮服挖肩的地方開得很大,幾乎到了胸腔的位置,從側面看,是恰到好處的一點性感,偏又是很高貴的款式。
商邵鐘意她這份高貴端莊的性感,也尊重自己這間辦公室的嚴肅莊重,但此刻存了別的心思,手從側面伸進去,揉捻著,一邊親她的耳廓,一邊問“信在羅思量那里”
“嗯,他還沒下機,”應隱被他牽引著,完全有問必答“等明天寄給我。”
“你住我那里,寄過來會不會不方便”
應隱舒展著上身,玉色的脖頸仰出易折的線條,完全淪陷在了他的手掌中。
“所以我讓他寄到別墅那兒,”她皺著眉,咬了點唇,難耐過去,才復說“俊儀會收。”
商邵問出了想問的東西,心里已經安排好了打算,將手抽出“回家了。”
應隱“”
商邵垂眸,看她的潮紅,微瞇的眼底顏色深了“在這里”
“不要”
應隱覺得自己不算說假話。她本來就不想的,很尊重他尊貴的執行董事身份,可是是他撩撥。吻就吻了,但他的吻總是很危險。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他游刃有余,隔著裙子分開她腿“你打算等下怎么見康叔”
應隱想起這回事,確實想走了,卻被他有力的手按住。按的地方要命,從那一點到身體,她的酸軟漣漪般蕩,讓她沒有力氣。
沒有力氣,就要被予取予求了。她被他抱坐到辦公桌上。
為了方便,辦公室的總控開關就在辦公桌邊。商邵關了,過了會兒,在逐漸失控的吻中,響起什么
被掃落的碰撞聲。
灰藍地毯上,文件散落,鋼筆滾了幾周。
商邵讓應隱兩只腳踩住桌子邊沿,聲音低沉而正經,帶一點低啞下去的尾音倦色,像命令。他就著這個姿勢,給予了這間辦公室象征性的尊重只用了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