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暫時代了個幫,將服務員藏在隱蔽的角落,讓他好好“休息”。
需要送酒的包間不少,小玉低著頭默不作聲降低自己存在感給點了酒的包廂送酒。
送了三個包間,也沒有找到要找的人。
直到第四個。
包間內燈光昏暗,穿著風衣的琴酒又戴著墨鏡,小玉快速一掃,描繪不出琴酒的長相。
不愧是黑衣組織內部的高層人員,實在謹慎。
往桌上放酒的瞬間,小玉快速在桌下黏了一個小型監聽器。
離開包廂之后,小玉將裝酒的車子隨意放置在走廊上面。
又在衛生間前面放了一塊“正在清掃”的牌子。
做完這些,她在衛生間內挑了一間。
小玉嘆氣“真是艱苦的工作環境。”
將監聽設備戴上耳朵,小玉打開手機,將監聽錄下來的錄音實時上傳。
“你遲到了。”
低沉的男聲里帶著諷意。
小玉也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屬于誰的。
監聽器貼在桌下,里沙發的位置并不近,監聽到的聲音時大時小。
又因為有信號的干擾,導致聽到的聲音都帶著雜亂的電流音。
安室透沒有直接對上琴酒說的“遲到”,而是問“怎么約在這個地方”
琴酒反問“約在什么地方,對于我們來說有區別嗎”
琴酒沒有繼續啰嗦下去,拿出一份文件丟給安室透。
“這是入侵數據庫獲得的有關黑手幫的資料。”
安室透打開資料,資料不多,薄薄的幾張。
“黑手幫是一個名叫瓦龍的人創立的犯罪組織。首領瓦龍策劃了不少犯罪計劃,是警方的頭號通緝犯。行蹤不定,近些年已經消聲滅跡。突然出現,就和我們對上。對方的目的是什么,還不得而知。”
小玉聽著錄音,莫名的為瓦龍叔叔自豪。
在黑衣組織成員的嘴里,瓦龍叔叔可真夠神秘的。
任憑他們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知道,一代犯罪組織的首領,消聲滅跡這么多年是去開公交了。
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不可能的。
黑手黨老大金盆洗手去開公交,聽著匪夷所思,但卻是事實。
“黑手幫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他們遲早會再次行動暴露自己的目的。現在,更重要的是那份名單。名單要是被警方拿到,對黑衣組織來說后果不堪設想。”
安室透沒說話,等著琴酒的下一句。
“波本,去拿名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安室透沒有拒絕,接受任務“ok。”
小玉的耳機里面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應該是有人離開了。
“老大,你懷疑他”
這個男聲,第一次出現。
“任何人都是我的懷疑對象。上一次波本交接失敗,讓組織損失了不少。警方又提前埋伏在機場,行動隱蔽,警方是如何提前得知行動的他偏偏又是任務的參與對象之一。”
打火機蓋彈起,發出“啪嗒”一聲“魚餌已經放出,就看魚上不上鉤了。”
小玉聽的直搖頭。
黑衣組織的人心真臟啊,這位代號“波本”的老兄,你知道你的同事在釣你嗎
開關門聲陸續傳出,耳機內不再傳來聲音。
小玉離開衛生間,將門口的牌子收好。
推著車,故技重施進了包廂。
將酒瓶收到車上,順勢將監聽器取了下來。
身上的服務員衣服被小玉脫下,她突然想到夏目回在群里提到的黑衣組織成員所乘坐的車。
她是不是可以在車上貼一個定位裝置,這樣就能獲得琴酒的動態,說不定還能得到黑衣組織成員的秘密基地的位置。
想到就干。
小玉離開酒吧,離開之前還不忘將借來的卡用“撿到的”這種借口,交給了吧臺的服務員。
一出酒吧,小玉就看到了停靠在路邊的那輛超顯眼的“古董車”。
黑衣組織的成員都這么張揚的嗎
將這么引人注意的古董車當坐騎,每次上班干活,都像在說“我,琴酒,來了”。
小玉將腦中的奇怪想法甩掉,慢慢靠近那輛古董車,在即將接近時,聽到一聲“小玉”
這一聲,讓她手里捏著的追蹤器差掉嚇掉。
回頭,安室透正站在不遠處。
小玉莫名感覺,他在緊張,以及不安。
酒吧門口,伏特加率先走出。
小玉眉頭緊蹙,快步走向安室透。
同樣,安室透也在朝她走來。
同一個地點,同樣的舉動,以及同樣的想法
不能讓琴酒黑衣組織成員注意到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