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第二個月,瑞雅找到了一份工作,并在入職的第二天就實現了綁架自家老板這項偉大的事業。
同時,還協助警方破獲了一個邪惡的非法傳教組織。
拋開錢不提,她的異世界生活也算得上豐富多彩。
“薩麥迪男爵”和他的同黨們戰斗力不高,她用攝像機外觀的放倒了幾個,索托斯用兩根普普通通的撬棍撂倒了一群,其余的見勢不妙溜得飛快,一晃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密教的頭目自始至終站在十字架上看著底下發生的一切,偶爾發出的幾句呢喃也湮沒在風聲里,最后在瑞雅看過來時脫下禮帽,做了個“謝幕”的動作,宛如一位正在表演的魔術師。
他維持著鞠躬的姿勢呆滯在月色里,烏云散去,變得明亮的月光照出了他慘白的身體不是指皮膚的慘白,而是支撐著那套燕尾服的居然是一副人體骨架。
瑞雅趕緊跑了過去,圍著十字架左看右看,卻沒能發現什么。
泥土上沒有腳印,草叢也沒有被人踩倒的痕跡,那人似乎真的是憑空消失,那具骷髏也是憑空出現。
輕輕一推,骷髏倒了下來,脊椎散成了好幾截,手骨和腿骨也飛了出去。
望著地上的這堆骨頭,再看看四周那濃郁的夜色,瑞雅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爵”的魔術水平不錯,今晚的演出天衣無縫,可惜她并不信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
要是有下次,她一定要當場戳穿對方的小把戲。
天亮后瑞雅重新去了趟警局,徹夜的狂歡讓里面的人一個個都無精打采,門口的兩位直接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兒,之前接待過她幾次的警員也趴在了桌子上,叫了好幾次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除此之外,警局的人少了許多,看上去空蕩蕩的,透出一股蕭瑟和凄涼。
感覺既奇怪又違和。
走出警局,瑞雅環視了一下同樣荒涼的街道,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小鎮上的人越來越少了,無論是她的身邊,還是其他地方。
不過轉念一想,以阿卡姆鎮這個堪比米花和哥譚的發案頻率,人少才是正常的。
這幾天發生的怪事依此在腦中閃過,她抬頭匆匆望了眼天空,晃著腦袋將那些不好的感覺通通甩出去,然后回到了公寓。
聽完了前因后果,阿卡姆先生臉色難看地原諒了她,代價是半個月的工資;至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索托斯就沒這么幸運了,阿卡姆先生不僅將他趕了出去,還揚言要起訴他危害自己的人身安全最后鬧得很不愉快。
最終,他被禁止出現在公寓的附近,否則就會收獲幾枚槍子。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奈亞拉托提普在離開時對瑞雅說,組成身體的絢爛泡沫在陽光在一個接一個地破碎,然后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飛上天空,變成一道宛如星之彩一般的美麗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