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瑞雅身上的是一個能用“少年”形容的小美人,五官精致到仿佛開了掛,而且微妙地和她喜歡過的某位學長重合。
難不成是自己日有所思可那個白月光都是多少年的事了,要不是看到眼前的這人,她連對方的眉毛鼻子都記不起來了。
“你先放開我。”她閉著眼睛說,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因為夢中的這個小美人和上次一樣,依舊非常狂野地沒穿衣服,讓她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這么變態。
要不然怎么天天夢到,咳咳,夢到這種過不了審的畫面。
“我等你好久了。”小美人抽抽搭搭地說,看著瑞雅的眼神無比委屈,仿佛網戀被騙十八萬那種。
因為太無聊,祂在小姐姐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捏了幾個東西玩,結果祂們都嫌棄祂太笨,忽悠了群吹拉彈唱的來陪祂睡覺就跑得沒影了。
難道祂的臉上寫著“此神適宜練習跑單技巧”嗎,好神奇,但又沒法離開這里。
瑞雅十分確信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個夢境,不管眼前的“少年”表情多生動,周圍的場景有多真實,都無法掩蓋它們在自己醒來后就會消失的事實。
唯一比較特殊的,就是這個夢是連續的,上下集銜接得還挺順暢。
長嘆了一聲,她往自己的脖子上摸索著,果然如愿摸到了兩根披風帶子。她將突然出現在夢中的黃色披風蓋到了小美人身上,終于為自己的眼睛爭取到了睜開的機會。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海藻般的綠色長發,罕見的顏色讓它看上去美得也很驚世駭俗,發表自帶著一股動人的光澤,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將手放上去摸兩把。
人的毛發顏色往往是一致的,因此,對方的眉毛也帶著些許濃綠,兩片柳葉似的臥在他的臉上;下方的翠色眼珠倒是淡淡的,像一對晶瑩剔透的綠寶石。
感受到了她打量的視線,自覺自己長得十分完美的某神驕傲地挺起了胸脯,甚至想伸手撤掉礙事的黃布,好讓她看看自己那完美的身材。
祂自信沒有人能拒絕,尤其是眼前的人類女孩。
“等等等等,”瑞雅慌忙將小美人的手從危險的位置移開,“穿好衣服,不可以隨便脫。”
“為什么”小美人露出困惑的眼神,還低頭嗅了嗅衣領,悶悶不樂道“它上面有別人的氣味雖然也有你的。”
瑞雅懷疑他是屬狗的,那披風明明香噴噴的,她拿回宿舍后還下水洗過,有也應該是洗衣皂的味道。
“因為只有變態才會不穿衣服到處跑,”她嚴肅地教育著對方,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勞心勞力的老媽子“所以你要好好穿衣服,還要勤洗勤換,注重個人衛生,記住了嗎”
小美人愣了愣,撇撇嘴,委屈巴巴地點了頭,不太高興地說“記住了。”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滿眼期待地問“那,那你喜歡什么樣子什么顏色的衣服呢”
“白色吧,”瑞雅大概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問,“你皮膚白,長得也好看,穿白襯衣肯定很合適。”
雖然不知道“襯衣”是什么,但偽裝成漂亮小少年的某觸手還是點了點頭,然后羞澀地拉了拉她的裙擺,說自己給她準備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