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沒有作曲者和編曲者,每次的演奏都和之前不那么一樣。
“嗯”瑞雅向來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她本想實話實話,可臺上的兩人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求生欲,仿佛自己只要搖下頭他們就會原地爆炸。
“挺不錯的。”她違心地說,表演得很好,以后不要再表演了,盡管系統把聲音都屏蔽了,但長達三分鐘的“嗶”還是很令她痛苦面具。
“那,那你以后可要常來。”小a的表情又變得羞澀起來,“我讓他們再想新的給你聽。”
瑞雅
果然,說謊是會有報應的。
聽完了演奏會,他們離開了這座空蕩蕩的劇院。
夢與現實的時間流速往往不盡相同,瑞雅覺得自己是時候醒過來了,拉著她手的小美人卻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自己有幾個舞跳得還不錯的“東西”,等“他們”演練得差不多了就請她一起觀賞。
回憶了下剛才的痛苦經歷,瑞雅對小a的審美不抱有任何期望,甚至萌生出了“再也不想睡覺”的恐怖念頭。
但轉念一想,一個夢能連續做兩次已經很小概率了,再夢到的話她覺得她要去看的就不是心理醫生了。
“啊。”小a后退了一步松開了她,然后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你又要走了。”他的眼里滿是失望,語氣里還充斥著憤怒、生氣、埋怨等一系列的負面情緒。
“不行,我不許你走”他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不知是不是錯覺,瑞雅覺得他的身后剛才出現了好幾條馬賽克。
粗長的,柔軟的,像大象的鼻子或是章魚的觸手。
身體想要從夢中醒來,身上的人卻牢牢地抓著她,用力地將她快要睜開的眼皮拉合回去。
一來二去間產生的巨大撕裂感貫徹了她的身體,并逐漸演變成難以忍受的疼痛。
“等,等等,你不要這樣。”雖然心里清楚夢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肌肉和骨髓傳來的痛苦卻無比真實,仿佛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擁有著一股怪力的小a撕成兩截。
“我答應你,馬上就會回來看你,好不好”她說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再許下一個可能不會實現的諾言。
小a的神色松動了,背后的影子收了回去,表情恢復了一開始的委屈“真的嗎”
拼命地點了幾下頭,瑞雅對天發誓“說謊的人是小狗”
可能是覺得這個誓言不夠惡毒,對方想了想,換了個誓詞“騙人的會變成笨蛋”
哇,好狠,但笨蛋就笨蛋,總比現在就無了好。
破釜沉舟地點頭,她勾起小拇指,圈住對方的手指拉了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