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的頭腦冷卻了下來,理智占據上風,身體從原始森林回到了文明的社會她更喜歡這樣的尤先生,因為他的另一副面貌總會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
“我會等待著它的到來。”他說,棕褐色眼睛里的那點淡紅又出現了,如同夜空中的一輪血月,滿是不詳的象征。
拿起了進門后就脫掉的禮帽,打扮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尤所思,在出門前最后問道“可以允許我給你送禮物嗎”
想起了那些最終和洗澡水淪落到一起的玫瑰花,瑞雅勉強點了點頭“不要送太貴重的。”她還不起。
“還有,”曾經在耳邊出現的聲音始終令她有些不安,回憶著對抗“暗夜獵手”的方法,為了以防萬一,她和他說道“請務必確保好學校的電力設施正常運轉。”
從今天開始,她要開著一盞小燈睡覺。
宿舍的門在她的視線里慢慢關上了,那位客人離開了這里,在浴室待了半天的羅瑟琳也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個腦袋,然后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空間。
“你們聊了好久。”她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就發現室友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看。
“我的意思是,你們的關系真好,也很健談。”誤以為是讓使者生氣了,她連忙改口。
“壞了。”因為羅瑟琳的出現,瑞雅想起了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關于拉維妮婭的,對方的那個請求。
她連忙追了出去,好在對這里的依依不舍的尤所思并未走遠,他們在樓下相遇,她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想麻煩您聯系一下法學院的拉托提普教授,他最近去了賓夕法尼亞。”
聽到奈亞拉托提普的名字,某人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
“聯系他做什么”他很快就是個死人了。
“是,是那個給我鑰匙的女孩子的一個囑托,她想拜托我和拉托提普先生的一位親戚說一句話。”瑞雅在復述自己經歷的時候忽視了這句話,因為她老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這個委托會狠狠地坑一把自己。
“好吧。”猶格索托斯說著,眉頭深深地擰在了一起。
“索托斯先生欠拉維妮婭小姐一個愿望,希望他能早日視線自己的承諾。”瑞雅飛快地說著,又道“順便再幫我向他表達一下感謝吧。雖然我不贊同他研究極端的教派,但還是很感謝他救了我,還是兩次。”
一個平平無奇的盜號引發了后續的一系列的難題。她說完就看到尤先生臉上的黑氣化為了實質,仿佛她剛才說了一件極為過分的事。
沒搞懂自己到底是那個字踩中了對方的雷區,瑞雅看到攥緊了拳頭的校長上了車,踩著重重的步伐,并同樣用力地踩下油門,帶著一股灰白的尾氣消失在校園的主干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