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下次挑個奈亞拉托提普不在的時候丟。祂吐著舌頭想,又在地上打了個滾,露出肚皮給人類摸,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有些入戲太深。
謝過了大晚上幫自己抓狗的斯蒂芬,瑞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了窗外的湖泊。
安靜無風,漆黑如墨,過分深沉的顏色幾乎和威爾士的夜空融為一體,周圍的樹林卻在輕輕晃動著,像是有人在招手。
搖了搖頭,她馬上將這個念頭丟出了大腦,畢竟她拿的是感情向任務,還是不要總往劇情的方向想了。
而且都換了個地兒了,自己那走哪兒哪兒出事的運氣也該好轉一點了吧
收回視線,又檢查了一下門窗上的鎖,勞累奔波了一天的她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綠色的夢找上了她。
藻類和蕨類纏住了她的手腳,拉著她沉下老舊的木架床,墜過二樓與一樓,一直墮向深不可測的地底。
只可惜,在她的眼里,地底只會有眾生平等的小方塊。
距離最后一次夢到那個綠頭發的小美人已經過了很久,瑞雅也沒再做過這樣真實又冰冷的夢。要不是腳下這些蠕動的水草,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之前的那個翡翠之夢。
天空在湖水之外,頭發和衣服一起緩緩地往上飄著,盡管感受不到水流,但毫無疑問,她目前是在“水底”。
那便不得不令她想到被森林包圍的無名之湖了。
一股從背后而來的推力催促著她趕緊往前走,水草在摸不著的水中舒展著身體,看似柔軟美麗,貼著皮膚擦過的時候卻令她感受到了刀割般的疼痛。
咧著嘴吸了吸氣,先不論在那邊等著她的會是誰,起碼肯定沒有小美人溫柔。
東西都是對比出來的,接二連三的疼痛傳來,現實中的她在床上疼得抽搐,夢里的她則是開始懷念起了之前的“故人”,暗暗祈禱著自己能趕緊醒來。
然后將多面體扔進湖底,打爆這家伙的狗頭。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綠色終于到了盡頭她回來了,回到了湖邊的陸地上,周圍卻沒有那排破敗的房屋。那條窄窄的鵝卵石小路被她踩在腳下,向后是刀子似的水草海洋,向前則是未知的黑暗。想了想,她摸了摸還有些疼的手背,決定往前走。
大不了,就當見識一下馬賽克的多樣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