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它淹到了哪兒,反正被困在樓棟里的人們日子就沒一天好過過。
之前的洪水高度,各樓棟里的人都出不去,就更不提現在了。
蘭錦四人的食物倒是充足,可樓里的其他人
能下嘴的食物幾乎都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斷的干干凈凈了。
他們沒有食物,可又想活下來,這其中的辦法和手斷必然十分殘忍。
這點,從近半個月里,每天能聞到的肉香味兒,以及隔幾天就能聽到的慘叫聲兒,便能猜到個大概了。
許是忌憚著蘭錦手里的玩具,哪怕日子再艱難,這些人也沒上過樓去找她們的麻煩,所以她們自然也沒有多管閑事的心思。
畢竟這種閑事管了,指不定就是要誰的命了。
除了這些以外,要說這半個月里最反常的,那便是每天跳躍過大的氣溫了。
說出來也許還沒人信,她們白天的氣溫低到2、3度,可一到了晚上,氣溫能升到29、30度,這溫度跳躍極大,輕易就愛患病。
當然,完了還沒藥。
好在蘭錦的恒溫服做的及時,她們母女倆穿著恒溫服一時間還真沒太感受出溫差跳躍的感覺。
但陽臺上的溫度又實實在在的告訴她,沒錯,她就是這樣在跳躍。
正當蘭錦猜測之后的氣溫會如何反常時,半夜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晚也會是一個普通的夜晚時。
氣溫突然驟降,入睡前她還看過有28度的溫度,這會兒一躍降至零下5度。
哪怕氣溫再怎么極限,穿著恒溫衣的母女倆依舊睡的香甜,所以最先發現異常的是睡在她腳邊的娜娜。
娜娜先是在主臥的地上走了一圈,隨后望著窗外站定了好一會兒,確認氣溫真的有異常后,立刻起身來到了蘭錦身上將人弄醒了過來。
蘭錦睜著朦朧睡眼,問道“怎么了娜娜。”
當她的話說完后,蘭錦突然覺得自己頸脖有一股刺骨的寒涼席卷著她,她突然發現她的牙齒一直在打顫,并且嘴似乎也有些張不開的趨勢。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脖,當即驚道“怎么這么涼。”
蘭錦趕緊摸了一下蘭喬喬,身上倒是暖暖的,可臉、脖子和她一樣,十分寒涼。